房内，卫晴走后，就安静了下来。

从明蓁出现，霍曜臣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没有移开过，深邃，浓重，愧疚，还带着沉淀多年的思念。

以为已经死八年的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即便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明蓁还活着，可当真正看到人到时候，霍曜臣的心绪还是免不了剧烈波动起来。

开始明蓁还能维持着笑容，后来被男人目光看的渐渐有些不自在，她有些忐忑的动了动身子，垂眸黯然道：“阿臣……这样的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霍曜臣敛起眸中情绪，走过去在明蓁跟前蹲下，抬起她的脸，温声道：“我印象中的蓁儿，一直都是骄傲自信的。”

闻言，明蓁双眼迅速红了起来，“阿臣，现在的我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明蓁了。”

她现在只是个双腿瘫痪的残疾，连容貌也毁了，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骄傲优秀，可以追随在他身边，为他分忧和他同进退的明蓁了。

这是她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所以她始终都不肯去见霍曜臣，更加不想以后自己成为他的累赘。

“不会，明蓁永远都是明蓁。”霍曜臣语气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