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羡看着面前眼神凶狠的男人，虽然是陌生的脸孔，但是，却依旧是那么熟悉。

就好像回到了他们之间还未发生那么多事的时候。

楚云羡伸手抚上霍曜臣的脸，看着男人的眼睛，低声问道：“霍曜臣，你不恨我了吗？”

霍曜臣被她突然问的这句话，稍稍怔了一下，然后才道：“恨！”

楚云羡笑了笑，微微垂下眸子，眼底透出的几分黯然，“抱歉，是我给了你太多负担。”

“楚云羡！”霍曜臣一把伸手捏住楚云羡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给我听清楚。”

“？”

“我恨你，是恨你的自作主张，恨你的狠心，恨你所谓该死的为我着想，更恨你……”霍曜臣说到这，不由得开始咬牙切齿，瞪着楚云羡半晌，最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不相信，我爱你，已逾性命。”

他当时，只是恨她的隐瞒和欺骗，更恼怒明明一切都表现的那么明显，只要他有认真去深究，就可以发现端倪，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发觉。

也无法接受自己最爱的人，是自己最恨的人。

那段时间他对她，的确态度恶劣，但一切都太过突然了，即便是他，也需要缓冲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