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子弹顺着萧青云的耳朵上方划过，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子弹灼热的温度，甚至一丝发丝烧焦的味道。

楚云羡漠然的看着萧青云，道：“下一枪，不会再偏移。”

萧青云目光死死的看着楚云羡，刚才，她扣下扳机的动作是那么果决干脆，没有一丝的犹豫，就像他曾经教她的一样。

杀手开枪，要做到无心无情，不能带丝毫情感和迟疑。

想不到，如今，竟然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真是讽刺。

“你恨我吗？”萧青云目不转睛的看着楚云羡，仍想从她脸上找到半分，为他而起的情绪波动。

然而。

“我不恨你。”楚云羡声音冷静的回答。

没有爱，更没有恨。

对于萧青云，她不再有任何的情绪。

萧青云显然也明白楚云羡话中的意思，他现在，只是一个毫不相干陌生人。

既然是陌生人，又何来爱恨？

萧青云勾起唇角，缓缓笑了起来，神态看起来有些疯魔，“不，你必须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