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风极为鄙视的瞅了他一眼,很想抬脚再给他一下。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
傅司年回傅宅,已经是凌晨两点,四周静谧深邃。
卧室里,男人推门走到床边,面无表情的望着床上的女人,眉峰微拧,无声无息的伫立,像是融入黑暗,墨黑如渊的眼底浓稠的什么也看不见。
半晌,他伸手轻轻拨开她额上的头发。
已经昏睡了几个小时的乔以沫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忽然睁开眼,一眨不眨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没有任何惊讶,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傅司年面无波澜的回望,手也没收回。
静默半晌,他低低淡淡的开口,“怎么醒了?”
“你喝酒了?”女人嗓音有些沙哑,轻柔的像是棉絮。
“嗯,刚才去容风那儿喝了一点。”
乔以沫眨眨眼,颇为一本正经的教导:“你不要跟容风学坏,酒驾不安全。”
男人有些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唇角勾起,“我没开车,他让人送我回来的。”
乔以沫看着头顶的那张俊脸,想起昏睡前的事,眸光微暗,轻声道:“司年,你还在生气吗?”
是不是自己惹他糟心了,他才出去喝的酒?
但又不像是买醉,因为他除了身上有点酒香,根本不像是喝过酒。
傅司年眼神微变,没有回答她,只是拍拍她的脸蛋,低哑道:“继续睡吧,我去洗澡。”
“……”
男人去洗澡,乔以沫就瞪着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等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