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宫之中，空荡荡，仅有一株古老的小树，小树苍劲如虬龙，树干仅有手腕粗细，主干中空，生机暗淡，仅有一条垂落到离地面一丈处的枝叶碧绿如同玛瑙，晶莹剔透，充满佛韵。

在这条枝叶之间，有七八片碧绿的叶子，他们互相缠绕，隐隐之间，好似化作了一面古镜。

“身似菩提，心如明镜？”

玄奘轻声道。

轰！

就在他声音落下的瞬间，整座大殿开始震颤，菩提树从根部开始，一寸寸湮灭，仅有那一条晶莹剔透的枝叶留了下来。

枝叶悬浮在空中，微弱的佛光亮起，给人一种无尽安宁之感。

咔嚓……

突然之间，枝与叶分离，古镜悬空，映照世间万物！

也就是在这一刻，大殿之外的金色‘佛’字大放光明，无量佛光普照大千世界，将黑雾驱散，显露在天地间！

……

“乡试，开始！”

“题目，论文与道！”

……

“会试，开始！”

“题目，论文！”

……

“殿试，开始！”

“题目，论文道！”

董仲舒并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他仅是随着场景变化，在一处处地方进行着科举考试。

从童试，到乡试，又到会试，最后到殿试。

每一次的题目，都不相同，但却都围绕着一个主题，文！

这是文修之路！

“论文道吗？”

董仲舒沉吟。

文道有很多。

诗是文道。

词是文道。

做文章也是文道。

画是文道。

书法也是文道。

林林总总，数不胜数。

“我的文道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