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的春天,马得令就因为父母变迁的工作离开了这个城市,去往了一座叫银座岛的地方!吃着秋刀鱼,与猫聊着吃货故事!
当他们走出这个街道的时候,粉红色的樱花也随即化作了黑色。落樱街阶梯之下的尽头是火车铁轨。滴滴滴的铁轨声,因为即将到来的火车,两人得以在同侧稍微的停留,他们相视而笑,粉红色的光在他们的笑容里静静的藏着!
火车飞逝而去的时候,也是他们分别的时候,一个往右,一个往左!就像宿命安排好的一样,很难想象这是真实存在的!让它消失的唯一方式大概就是证明男孩和女孩并不存在,显然在这个游戏里是不可能实现的!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来到了初中,男孩成了学校足球队的一员,因为相对强壮的体魄和还算聪明的脑袋。这一天,正午的阳光烘烤着大地,石柏路透着黄红色的光芒!男孩身疲力尽的坐在公共长椅上,白色的毛巾盖在头上,而他仰望天空,在太阳肆意的烘烤下,汗水透过皮肤反物理规律的由下而上的与毛巾融合很快干燥的毛巾满是水渍!
远处教学楼顶的钟声提示12点以过,散出教室的时间到了!男孩忽然问了一个问题,“银座岛离这里远吗?”
“做新干线的话大概过七个站吧!”旁边的男生似乎更懂一些!在回答问题之后就开始了欢声笑语的嬉笑打闹!而男孩似乎陷入了沉默。他当然明白七个站点意味着什么。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距离那么远了!”他用大概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喃喃细语。随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将这个事情写进了信里。信到达的终点是马得令家门前的邮箱。
自从小学之后的分离,他们便只能用这种书信交流来记住彼此。写书信,寄出书信,等待回信,拆开回信,再写书信成了男孩的日常!
今天和妈妈学做编栏,井你知道一种叫野菊草的东西,虽然和野菊花一字之隔,但是是一种圆圆的会掉落白色絮状物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