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慕皱起眉头，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她应该问问他么？

之前她和汤予琛，从来没有探究过对方的底细，仿佛是一种约定俗成的默契。

就算他问了，她也不会回答，所以，相应的，她也不会询问他的身份。

但现在

如果汤予琛真的站在她的对立面，如果汤予琛真的是敌人

她又该如何是好呢

程思慕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她一直觉得汤予琛是好人，不过她也曾亲眼看过他残暴的一面。

他对她好的没话说，几次三番救她性命，是因为他喜欢她，所以他在她面前自然是好人。

可是，对其他人而言，汤予琛是怎样的人呢？

他做的事是善，还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