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又走到程思慕面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仿佛想看看程思慕有什么魔力，竟能让汤予琛那样的男人对她如此着迷。

程思慕也没什么过多的反应，大大方方的回看了回去。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玛丽笑着问。

“蛇。”程思慕随口答道。

玛丽扬了扬下巴，轻声问：“有毒么？”

程思慕将身子微微前倾了两分，慢悠悠的答：“要不你来试试？”

两人眼神对视交织，仿若有无形的火花飞溅。

玛丽突然话锋一转，说：“聪明人，在实力相差悬殊的对手面前，往往不会是如此表现。只有蠢货，才会鲁莽的狂妄自大。”

“聪明人太多，团队就不好管了。有贪恋，有欲望却听话的愚人，才是最适合的人选。”程思慕不以为然的说，“这么简单的道理，作为小首领的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玛丽竟无从反驳。

她向来最喜欢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下属，因为最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