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初春,乍暖还寒时候。
屋内,却被一片旖旎春光燃得火热。
一次不够。
还要再多几次。
直到白墨染几度求饶后,季谨言才带着她最后一次攀上顶峰,满足的抱着早已瘫软的她。
“别动,躺会儿。”
季谨言哑着嗓音性感的说。
白墨染有些羞恼的咬了咬嘴唇,轻轻在季谨言胸口推了一下,嗔道:“不行,小年还在等我去接他呢!都怪你,非要在这时候”
白墨染的声音渐低,换来季谨言的一声轻笑。
“非要在这时候怎样?”
白墨染却不答话了,只是嗔怒道:“你起不起来!?”
“起起起,我怎么敢不起呢?”季谨言懒洋洋的说,“我可不像某人那么残忍,把我榨干了之后又不让我休息,非逼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