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时候刘朗正沉迷于自己的碎碎念之中，并没有注意观看程思慕的表情，不然他一定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的答案。

“总而言之！如果当初佛爷我化不到缘，就真的要横死街头、哦不！真的要圆寂在街头了！

所以呢，你个奶娃娃给了佛爷我斋饭，就是救了我一命！

佛爷我说你是救了我一命就是救了我一命！你个奶娃娃不准再说不算了！

佛爷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不欠别人人情！更不会欠别人救命的恩情！

这一点，蠢娃娃他们最清楚不过了。

当初要不是他们祖宗保佑，让他俩无意间救了佛爷我一次，佛爷我怎么可能把那么宝贵的人皮面具的制作方法教给他们，还陪他们演了那么久的卧底戏？

只不过他们两个蠢娃娃不知好歹，竟敢笑话佛爷我苦心研究出来的......”

刘朗原本就有些话唠，碎碎念起来口无遮拦的，但好歹也不是完全的没心没肺。

说着从前的事情，想起过去那些时光，又想到汤予琛今日的结局......刘朗心里也十分不痛快，及时停了下来。

随后，刘朗撇过脸去，轻咳了一声，继续道：“总而言之！佛爷我欠蠢娃娃的那条命，我之前已经还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