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元从来都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性子，她不回答，他便不再勉强。

单看她的表情，他就已经能猜到她当时的痛苦。

傅盛元揉了揉眉心，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刹那间睁开眼，“所以那天晚上，你去药店……”

顾南舒心知瞒不住了，也不想再隐瞒什么。

她冲着他点了点头。

是的，她去药店，不是为了买感冒药，而是为了买事后药。

偏偏，那天晚上阿元把她盯得太紧了，以至于……她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但凡她早一点知道会怀孕……

傅盛元敛眉：“是我的错。”

“不怪你。你也只是关心我而已。”顾南舒摇了摇头，“可能是天意吧。老天爷就是喜欢折腾我，看不惯我顺风顺水。”

傅盛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包括孩子的去留，他也无权发言。

顾南舒反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的。我已经想好了。既然已经和他分开了，还是少一些牵挂的好，等过两天我就去妇产科挂个号，开点药流掉就行。”

“你的身体……”

傅盛元欲言又止。

“我的身体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