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塞恩上尉不是说,每个队长都会告诉新兵,士兵应该做的事吗?”锐雯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服从我的命令。”德莱厄斯缓缓地说。
那沉稳地声音,似乎带有某种魔力,让人无法抗拒。
那晚,锐雯躺在木板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尽管她已经离开那座梅林的木屋,已经接近一个月了,但她还说没有习惯其他的床。
特别是这间营帐里充满了男人的酸臭味,让她难以入眠。
在黑暗里,她又想起了那个温暖平缓地声音,想起了那一个又一个不是很有趣的故事,还有那张英俊的脸。
那个来自暗影岛的男人去哪了?他到底有什么必须做的事情?
锐雯胡思乱想着,她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几天的相处,就让她对那个男人有着,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好感。
但当她一转念,就想到了父亲在绞刑台上,面目痛苦地被吊在半空中,双脚乱蹬。
在绞刑台下,是愤怒地诺克萨斯人们。
她一想到这,就不停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让痛苦提醒自己所肩负地使命。
脑子里,不应该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每当痛楚过去后,她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一双闪耀着自信光芒地眼睛,这让她恨透了自己。
就这样,锐雯在不安、矛盾的情绪中,度过了在诺克萨斯军营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天,早。
灰蒙蒙的天空,飘着细小的雪花,操场上已经站满了新兵。
“今天你们的任务是围着操场跑五百圈!”
新兵们一片哗然,五百圈,这是个根本不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