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在最前的鬼面战士沉声喝道:“如有顽抗,就地格杀!”
“镇南军凭什么抓人?”
花街帮老帮主站在石阶上持刀而立,嗓音洪亮:“你们这是擅闯民宅,祸害百姓!”
只可惜,这些道理对鬼面战士毫无作用,冰冷的钢铁面具之下,就连他们的一丝表情都看不到。
“三数之内,缴械投降!”
刚刚喊话的鬼面战士平端一杆长枪,冷声而数:“一!二!三!”
扑哧!
长枪一探,刺入迎面而来一个气势汹汹赤膊壮汉的胸膛。
再一挑,把他那将近二百斤的粗壮身躯挑飞出去。
收枪,再刺!
扑哧,又扎入左侧一持刀汉子的脖颈之间。
收枪,血喷如柱。
“啊?”
这就杀人了?
“你们……”
花街帮老帮主放声怒吼:“凭什么这么干?当兵的也不能胡乱杀人?”
回答他的,只是鬼面战士冷冽到如同刀锋的目光。
鬼面战士皆为战争机器,严格来说,并不是能跟谁讲道理的执法者。
更何况,他们已经收到唐锋的心念指令了:花街帮,皆可杀。
唐锋的念力探测笼罩全城,已经在这座宅院里探测到很多不堪入目的东西:后院花园里埋着几十具枯骨,皆为女性。
屋舍下方皆有密室,每间密室里关着至少两名衣不遮体的女子。
她们是谁的孩子,谁的妻子,谁的姐妹?
这世道,妖魔食人,人亦食人,普通百姓与牲口无异,已经没什么可值得多说了。
更多的鬼面战士从各个位置进入宅院,花街帮众已是无路可逃。
他们一步步向前逼近,不会再有半句废话,该说的已经说了,三数之后,不会再听到他们的任何言语。
在监狱世界,他们有可能是一个和颜悦色的暖男,一旦出来了,并戴上恶鬼面具,就成了心如兵锋的杀戮机器。
“帮主,怎么办?这帮当兵的不讲道理啊。”
一个大胡子头领凑到老帮主身边小声询问,实际上已经是心中发虚,怕的厉害。
但也有胆大的,称得上真正的亡命之徒,另一个额前刀疤,一脸横肉的家伙,挥舞砍刀,大嗓门喊道:“能咋地,跟他们拼了,咱们花街帮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