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
谨墨管她有没有面子,他原来那些绅士和礼貌都是浮在表面的东西,就和云兮的笑一样,是一种伪装。
其实骨子里,谨墨才是最霸道的人。
他站在云兮身后,见云兮迟迟不动,俊朗的眉微微挑了挑,对她说。
“我帮你洗?”
云兮也挑眉,挑衅。
“行啊!”
谨墨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含着笑意。
“想得美。一会给你拿根新的吃。”
云兮:……!
“我要哈密瓜口味的。”
大总攻不叫妥协,叫审时度势。
反正,爪子脏了是肯定要洗的,不如洗之前捞点福利。
谨墨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就半靠在洗手池旁边,长腿微微交叠,侧目看云兮洗手。
有人想过来上厕所,一看到谨墨在这儿立着,悄悄地夹着屁股闪了,躲到另一个洗手间去解决生理问题。
流水声哗哗,云兮挤着洗手液,眼睛看着眼前的镜子,声音近乎低沉。
“谨墨,累不累。”
一谨墨表情很快恢复正常,指背一挑,打火机盖子翻转,把火焰盖灭。
指间还夹着和他性格极其不相符的烟,立在阳光明媚的阳台上。
云兮虽然觉得谨墨长得很养眼,不过他此时墨眸黑沉,一身黑色笔挺制服,站在这儿就像一片大乌云。
云兮踏进阳台,找个墙懒懒地靠着,单手还插在口袋里。
她眼睛四下扫了扫,挑唇。
“cub的衣服呢?烧了?”
谨墨身子还面向窗外,扭过头来看她,声音还是冷冷的。
“没。”
云兮是确实不了解谨墨,不知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脸色越冷,话越少。
这和她是反着的,她心情越不好的时候越爱笑,笑的越灿烂越妖孽。
谨墨抛下这个字,不再说话,眼睛看着远方。
他是个很难接近的人,不喜欢向人表达他的想法。
云兮也没有去打扰他,目光随他一起看向窗外,阳台内一时无言,过了一会,谨墨撇过头,突然说。
“要化了。”
嗯?
云兮低头,才发现她手里拿着的雪糕已经被太阳晒的软趴趴。
浅紫色的雪糕近乎无赖地赖在雪糕棍上,看起来马上要掉下去。
云兮盯着这个雪糕看了一会,把手臂举高,缓慢地凑近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