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等着。”
说完,谨墨带着自家队员离开。
iki还在奇怪。
“刚开始那个猴屁|股不是说我们进不了秋季赛,现在又要在秋季赛等我们。”
说完,不等其他人回答,iki右手握成拳敲在左手手心。
“我知道了,他有老年痴呆健忘症!”
no憋笑。
谨墨推开台球厅的门,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了一大圈的围观学生,还有扫地大妈。
他们看到谨墨,下意识地给他们让开一条道。
穿着黑色制服的美男和穿着白衬衫的云兮从人群中走过,云兮笑了笑。
怎么感觉和她妈妈走红毯拿那感觉有点像。
众人瞩目。
她发着呆,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谨墨站在她三步之外,回头,看她。
“来。”
“好。”
云兮笑着,大步跟上,融入这一片黑色制服的战队中。
谨墨身上的禁欲气很要命。
这种大夏天都能把自己裹成粽子,早上喝牛奶吃鸡蛋,爱看新闻联播的男人,一旦有点性|感,就是性|感的要命。
云兮很会欣赏谨墨的性|感。
她干脆靠在身后的墙上,用和在场男性完全不同的目光去欣赏谨墨。
谨墨感觉到身后有道灼灼的视线。
他直起身子,去看云兮,云兮就对他勾唇笑……看着他,勾起唇,笑,笑的妖孽样。
谨墨稳稳心神,继续回去打球。
他用左手开球,带出第一杆。
找到手感后,又换成右手,一杆红球一杆黑球打下来,操控的母球(白球)一直稳稳地停在黑球周边,只要打完红球之后,就可以顺手打一个黑球。
控制力强到可怕!
云兮捡黑球都捡到爪麻,谨墨一副禁欲面瘫脸,对她说。
“我很快结束,一会你回去吃饭。”
no在旁边给iki讲解。
“iki,这就是打野玩家的斯诺克,在野区游荡,buff一成熟就会被吃掉。”
iki认真点头,不过心头还是有疑问。
“狐狸,卡谬,你们不觉得队长和队长的女朋……”
女朋友小夕。
他的话没说完,宫弈衡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这不用说,我们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