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墨永恒看明白她的意思，只回了她一个字。

门外响起脚步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将手上的纸条揉成团，然后揣进了口袋里。

动作一气呵成，毫不迟疑。

等做完所有动作，再抬起头看见对方做出同样动作时，两个人都微微一愣。

像是同时想起了什么……

以前的事情，年小慕还是记不清。

只是隐约记得，她在anl上课的时候，也经常这样跟他传纸条。

每次要被老师发现，都会默契十足的同时把纸条揉成团塞进口袋……

跟刚才那一幕一模一样！

她以前跟墨永恒该不会……

年小慕咬了咬唇，犹豫着不敢问。

助手推门进来那一刻，墨永恒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我出去透透气。”

年小慕眸光闪了闪，看来不用问，墨永恒身边的助手，应该也是墨坤安排监视他的人。

跟在墨坤疑心这么重的人身边，墨永恒这三年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只要离开墨家，凭他的能力，应该能让自己过得更好。

可是为了她爷爷，他却一直守在这里。

年小慕心里微微一动，看向墨永恒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感激。

墨呈良说了，年小慕和墨坤现在都不能探视墨呈贤。

年小慕抓住机会，除了打听她爷爷的情况，还顺便问了一下今天是怎么回事。

她以为，墨坤会不希望她进集团，故意给她使绊子，让她越晚出现越好。

没想到，才几天的功夫，墨坤真的就把副总的位置给她腾出来，还要求她尽快上手，接管所有的工作。

年小慕问完，墨永恒垂眸思考了几秒，才开始提笔写字。

似乎是涉及到他也不是很确定的问题，墨永恒犹豫了一会儿，答案也写的很长。

年小慕一边着急的等，一边紧张的扭头往办公室门外看。

担心出去煮咖啡的助手会突然回来。

终于，墨永恒在助手回来之前，亮出了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