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几处跳车时候化开的口子缝了针,伤口结痂长出新肉的时候,是最痒的时候。
余越寒想挠痒又够不着,听见杨特助念叨,回头瞪了他一眼。
“属下多嘴了。”
“不是多嘴,是说错了。”余越寒眉心一皱。
“什么?”杨特助一脸懵。
余越寒扯下自己的衣服盖好伤口,傲娇的启唇:“我们今天登记结婚了,她现在是余少奶奶。”
杨特助:“……”
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的拍。
杨特助抱着药箱转身往外走,恨不得自己刚才什么话都没说过。
余越寒这才满意的走回病床前,没有急着躺上去,而是伸手轻轻的刮了刮年小慕的鼻子。
声音低沉性感。
“年小慕,我知道你故意揽下婚礼的事,是为了让我安心养伤。”
余越寒刚要抱着她下床,就被年小慕按回了床上。
她眉眼弯弯,笑得像只小狐狸。
“每次都是你出主意我配合,要不然,这次我们玩点特别的?”
余越寒身体一僵,满脸兴趣的看着她:“你想怎么玩?”
“你就乖乖的躺在医院里,什么都不管,提前办婚礼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我保证能让爷爷答应我们七夕结婚。”
年小慕葱白的手指在他完美的俊脸上戳了戳,一脸坏笑:“当然了,要是我做到了,你结婚之后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余越寒黑眸一眯,眼神变得警惕。
她费尽心思要换一个条件,这件事应该不简单。
“先不告诉你,反正你安心给我等着,算算时间,七夕就快到了,你要是不想当个病恹恹的新郎官,也只能好好躺着了。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赌一局?”
年小慕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他们的第一次婚礼是他准备的,不过当时她逃婚了。
这第二次婚礼她来准备,好像很公平。
而且他现在是要入赘墨家的人,是被“娶”回去的那个,婚礼她来准备,好像也说得过去。
余越寒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缓缓的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