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今天老师教了你什么？”

老婆婆絮絮叨叨的，像是再次重温了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女儿也在读书。

雷德尔拿起了放下的书包，翻出一个材质特殊的书本，右下角印着几个小小的字。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是文明的提现。’

曾经砍伐树木制造的纸质书籍已经在慢慢减少，虽未完全杜绝，但市场上流通的书籍大多是新材质。

人们可没有忘了绿树叶的最初宗旨，保护生命，保护环境，保护地球，这种伤害大自然的行为自然在越加广大的抵制下消失。

在高层的特意放送下，新兴的材质很快就取代了木质纸。

雷德尔每次触摸着这个书面的时候，都感觉是在摸着自己的皮肤，一开始的时候还让他有些毛骨悚然，还以为是在用动物皮革做纸。

后来才发现，这是一种新兴材质，在那个黄金大爆发的年代被发现的。

说起来，雷德尔也有些疑惑，在人类历史上过去的几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一大堆的黑科技超科技层出不穷，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当时一时冲动留下来的他也是很想看看人类的社会结构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能不能对他们的母星做参考。

但是现在，他看着老婆婆，震动空气所发出的声音变得轻微，语气变得有些轻柔。

“今天，老师教了我四个字。”

“人，心，法，德。”

“嗯。”老婆婆饶有兴趣的看着雷德尔，这是她和雷德尔的一个小习惯，每天固定的复习和预习，雷打不动。

雷德尔感触颇深，带着满满的复杂之意轻声说道，“人，老师说，人是你我，也是他，不固定于某个肤色，某个种族，是一个个体。”

他想到了他们昼夜两行族人，他们同出一源，却天生敌对，互相征伐，根本做不到坐下来和谈。

“心，是做人的根本，一个好的心，能够拯救自己，帮助他人，一个坏的心，也能够毁灭美好，破坏一切，心是光，也是暗，也是独一无二的根源。”

“法，是律法，是用来限制自己的手段，他的作用是禁止，不是标杆，而是最后的底线。”

说到这里，雷德尔又想起了人类社会中的那些格斗家们，不由得闪了闪面颊上的宝石，他们都是一群很好的人呢。

“德，是一个人对外的提现，是个体对群体的影响，是整个人类社会的基本。”

老婆婆微笑着点了点头，“好孩子，我们来看一下明天的内容吧。”

她慈祥的笑着，跟随着雷德尔一起学习，她已经很老了，在她自己看来也没有几年好活的了。

但是她不能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临近，因为雷德尔，雷德尔这孩子还年轻，日后的路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