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永远！
她找不出答案，只能审视着凰曦月，似是要她说实话。
可惜她的审问，在凰曦月看来什么都不是。
“太子妃既然说我等造假，那么就请拿出证据来。当着这么多达官贵人，公然泼脏水……太子妃莫不是看见了？”
说着，凰曦月冷笑起来。
这诬蔑可不轻呢。若拿不出证据，只怕夜王党是不会轻饶她的！
“什……”
范莹星没想到，夜王身边的一个小厮竟这么嚣张！敢公然和自己叫板！
可自己的确是说的过了点，万一夜王一个不高兴……
想着，范莹星偷偷打量着战连城的表情。
可夜王却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两方人僵持了一会儿，见范莹星半天拿不出所谓证据，凰曦月脸上的笑容又大了些。“太子一言九鼎，莫不是应该来履行承诺了？当时太子自己答应了要给我提鞋的……怎么？难道是反悔了？当然了，太子嘛，自然是比我们这种贱民珍贵了。这鞋提不提都
无所谓，不过是是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出尔反尔，厚颜无耻，卑鄙下流啊！”
凰曦月的每一个字都直戳范莹星和战刑益的胸口，想来，二人都对这小厮起了杀意。
而她的这番话，也刺激了不少太子党。
“你这小厮，竟敢如此和太子妃说话！谁借你的胆子！”
“夜王，赢了就得理不饶人吗？”
“原来夜王就是如此管教下人的！”
“敢和太子叫板，夜王你真的没有其他居心吗？”
这么一说，夜王党的人也不甘示弱。
“呵，输了就开始装可怜吗？真是什么主子什么仆人！”
“就是，谁逼他来比了？不是太子自己想比试的吗？”
“你弱你有理，行了吧？”
双方的人都没有示弱的意思，眼前气氛剑拔弩张，随时都有打起来的可能。
见状，一旁的战连城却是突兀的笑了起来。
他呵呵的笑声，竟让热闹的争执突然停了下来。
“敢问夜王，笑什么？”
范莹星冷着脸问道。
“也没笑什么，不过是觉得属下，果然和本王是一条心啊……”
他突然的笑了起来，让人更是觉得古怪。
片刻，他才缓缓起身，走向了战刑益。
“不过是个游戏，大家不必如此认真，您说可是，太子？”
一听这话，战刑益立刻点头。
“夜王说的是，不过是些无聊的游戏……不要为了这种琐事，破坏了我等的感情……”
战刑益立刻接话道，生怕错过这个台阶就下不来了。
见他肯下这个台阶，战连城自然是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不过本王赏罚分明，答应了属下的事，自然那是要去办的。听闻太子府里一直有不少奇珍异宝。作为代替，可否予那小厮其中一二？”
一听这话，战刑益的脸色又是变了一变！
虽然自己不用纡尊降贵的给一个小厮提鞋了，可居然要他把宝贝送给那小厮？
想来，战刑益的眼底猛地闪过一丝怒火。
他一直就在等这一刻！
从一开始战连城就在算计自己宝库里的东西！
所以才故意答应自己的约战，什么身体不适完全是撒谎！
可自己却傻傻的踏进了他的陷阱！想来，如今再懊悔也没有意义了……
看到了清澈晶莹的液体，一时间战刑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倒是他旁边的范莹星站了出来。
“……看起来倒像是那么回事，不过还是要让人来验一验才可。”
就听范莹星抱着胳膊说道，虽然只有一点，但她精细的柳叶眉却微微皱在了一起。
不可能有那么多圣灵水的……
想来除了作弊，不会有其他结果。
范莹星毕竟是未来的太子妃，太子丢脸等于自己丢脸，所以说什么也不能退让！
像是早就料到似得，凰曦月浅笑起来。
“太子不是派人跟着我们，仔细盯梢了吗？难道他禀告二位，说这里有假不成？”
“说不定看漏了呢？”
范莹星厌恶的瞪了一眼跟去的人，嫌弃他们一点用都没用！只会给主子丢脸！
那群人也是没办法，只能垂下头不说话。
见状，范莹星收起视线，将注意力落在了凰曦月的身上。
这个小厮……到底是什么人？
见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而凰曦月也不必和她争辩。
“既然不信，那就请小姐随便检验了，若是查出来有假，那我便假一赔十。”
这些全部都是凰曦月看着取出来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见她说的那么肯定，范莹星有一瞬动摇起来……
难道全部都是真的圣灵水？
若真是如此……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范莹星虽然心中顾虑，可毕竟是自己提出怀疑的，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就请人来坚定吧。”
很快，太子便叫来自己的亲信太医去鉴定。
就见他以匕首切开自己的拇指，又取了一勺圣灵水，涂抹在伤口上。
下一秒，伤口果然迅速恢复。
“回太子，是真的圣灵水……”
虽然他是太子的人，可这种时候如何能撒谎？
伤口迅速愈合，不就是圣灵水的特性？
而且如果掺入了其他的液体，圣灵水就会变得污浊，所以也不可能掺假。
这伤口愈合是所有人都能看得到，结果已经十分明显。
太子如今已经输了，再颠倒是非，只会显得难看而已。
战刑益此时已经脸色煞白，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战连城，又看了一眼凰曦月，最后，他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太子妃，一言不发。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太子没有说话，太子妃也没有说话，太子党更是不敢说话。
一时间，他们都仿佛被魔法凝固住了一般，久久没有动静……
好一会儿，战刑益才挣扎着发出了声音。
“区区一桶圣灵水……”
可话音未落，凰曦月再次打断了他。
“等等，太子，我何时说，这就是全部啊？”
“你什么意思？”
战刑益心底一沉，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为时已晚。
就见凰曦月却艳丽的笑道：“谁说我就采集了这么点的？来人，给太子爷欣赏一下！”
“卧槽还有？”
“这是做梦吗？”
“谁来打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