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点了点头,便带领一小队的人进入了右边的洞窟。
而以战渊羽为首的则继续朝左边的洞窟前进……
进入新的洞窟后,头顶出现了钟乳石。
每一个都十分尖锐,仿佛声音大些,都会把它们震下来……
如此在场的人也不敢八卦了,都架住尾巴小心的朝前走去。
然而又走了不多会儿,战渊羽一行又再次被拦住了去路。
只见眼前又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洞窟!
“这什么鬼!”
凰曦月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这特么的是什么迷宫吗?
战渊羽无奈,又将视线投向了圣女。
然而她依旧不知道答案,最后只能以刚才的法子,又将小队分开,这才继续前进
。
才进入洞窟半个时辰,大家便已经十分疲惫。
不仅如此,里面的道路错综复杂,繁复的宛如蛛网一般。
每前进到一个距离,就又会出现心的洞窟。
如此反复,二十余人的小队三三两两的岔开,渐渐的,就只剩下夜王一行。
“……只有我一个觉得越来越冷了吗?”
龙天抱着胳膊,来回的抚摸着。
其实不止他这样,大家都是。
“应该是越来越近了。”
凰曦月说道。
就在这时,新的洞窟又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还给人活路吗?”
看到了新的洞窟,龙天抱头惨叫起来。
别说龙天崩溃,在场的其他人也是同样。除了把这当蜜月来渡的战连城。
战渊羽瞥了一眼身后,这么久了,也不见自己的手下有跟来的,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
“现在怎么办?”
白以熏呼出一口热气暖了暖自己的手,她也冷的快僵住了。
“看来还是只能兵分两路了。”
最终,战渊羽提出了这样的意见。
见众人也不反对,他便继续道:“那么……谁跟谁一组?”
“我肯定是要跟着圣女了。万一圣女出事,你担待的起么?”
流莹率先开口,毕竟她的理由太正当了。
侍候圣女多年,还有比她更熟悉圣女的吗?
想来也只能同意。
续而又听圣女开口:“此行便是陪同师兄,因而……我……”
说罢,她含情脉脉的眼神便落在了战连城的身上。
她的话也很有道理,战渊羽不能拆散他们。
可这一看,如果他们三人一路,那将置凰曦月于何地?
所以就算凰曦月不开口,他也知道答案了。
“哎……行吧行吧,你们一路。剩下的跟我来吧。”
说着,便强行拽过了龙天等人,自觉走向了反方向。
洞窟太过寒冷,所以大家也没耽误便出发了。
而元云香,望着走在眼前的男子的背影,蓦地冷笑起来。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中,想里这次,夜王王妃的宝座,逃不掉了!
夜王仅凭一己之力,便轻轻松松打开了沉重的铁门!
这让不少佣兵目瞪口呆!
见凰曦月已经进入魔域,龙天等人也紧随其后。
他们这么一走,身后的佣兵们才回过神来,跟上脚步。
步入洞窟后,广阔的山洞出现在人前,放眼望去,长长的廊道一眼望不到尽头,再看咒文的墙壁,更是生长了不少青苔,繁茂的直奔头顶。
幽深的洞窟里,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冷风扑面而来,深入骨髓,让人打颤。
凰曦月每呼吸一次,眼前都会浮现一层白雾。
而且进入洞窟,视野就越来越昏暗,脚下也越发潮湿,让人很不舒服。
整个洞窟仿佛是从深海浮上来的般,四处充斥着湿润冰冷的气息……
又走进了些,视野已经一片漆黑。
这时战渊羽吹了一声口哨。
霎时间,长长的队伍里便点起了亮光!
“大家带好灵光貂!别走散了。”
“是!”
只见战渊羽肩头多了松鼠大小的白毛长貂,它静静的蜷缩在少年的脖颈,
柔顺的皮毛散发出柔和的光线,点亮了眼前的道路。
仔细一数,约有十来只灵光貂盘踞在队伍的周遭。
“它们怎么会发光的?”
凰曦月如同不懂世事的孩童一般单纯的问着。
战连城用另一只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梁,用宠溺的口吻说道:“傻丫头,这都不知道?灵光貂是佣兵队最常用的照明工具了。”
但凡是个战士,都该知道才是。
可凰曦月却连这基础中的基础都不知道,这难免让他眼底摇曳着些许惊异。
毕竟凰曦月平日看起来十分聪明,在修炼的事上从来都是无师自通……
然而在这些事上,她似乎又变得蠢萌蠢萌的。
“俗话说的好,不耻下问。我这是好学啊。”
凰曦月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询问觉得可耻。
可有的人却好像找到了什么奇怪的优越,就听元云香身边的流莹讥笑起来。
“居然连灵光貂都不知道,还当有多聪明呢……想来只有修为长进,头脑还是当年的废物!”
流莹声音不大,但在洞窟里却响起了回声,叫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楚。
“我和夜王说话,什么时候一个奴才也敢插话了?”
凰曦月不轻不重的问道,听得出,她的语调里充满了蔑意,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更没有看在她是元云香侍女的份上有所收敛。
相反,她这句话还有些责怪元云香管教无方的意思。
元云香虽然没有开口,但却被凰曦月嫌弃,难免心中恼火!
她怒视了一眼流莹,似是在说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可骂归骂,脸上却是丝毫也不敢表现……
“凰姑娘说的是,我这丫头太没大没小了些!就你话多,等这次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被圣女呵斥,流莹真是有苦说不出……
之前分明是圣女施以眼色,叫自己打击凰曦月的。
否则她如何敢招惹凰曦月?
可这会儿却又全是自己的不是了……
怎奈主子就是主子,她也不敢说话,只能垂着头继续走着。
“凰姑娘,我这管教无方,还请您见谅……咳咳。”
“……哦。希望不会有下次了。”
“凰姑娘这话说的……咳咳,说的好像……我一再刁难你似得……只不过是丫头的一次失礼,没有必要就这不放吧?咳咳……”
元云香一边说一边咳嗽,似乎要给自己的人讨的公道似得,非常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