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那臭小子,嘴巴虽然臭了一点,但计谋却是无双。
去那平安县,虽然经常受气,但还得常去!
不过自己也不能总是白嫖,这些功劳,还有那些骂自己的话都给那臭小子记着,等哪天摊牌了,再跟那臭小子好好算总账……
……
出了偏殿。
众大臣都是神色各异,各有各的心思,匆匆而行。
魏征也是眉头紧皱。
他明显感觉到陛下和以前不一样了,陛下对自己的话不再生个气,换句话说就是,把自己的话当放屁,不再重视自己的话。
而他作为建成旧臣,能够混成这样,自然是有他的一套,知其说之可以行,即不行亦无害,则谏,知其说之必不行,而又犯上所忌,则不谏。
所以他平时虽然看着言辞激烈,但是都掌握好一个度。
但是现在不行了,陛下不生气了,这是最严重的。
魏征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平安县姓秦的那个小子……
……
而李渊这边,同样也是气氛有些凝重。
李渊透过眼镜,看着下方在哭诉长孙皇后如何克扣她们费用的张婕妤和尹德妃,布满皱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打断道:
“你们两个,是不是给我戴绿帽了?”
“啊?”
张婕妤和尹德妃皆是一愣,疑惑的看向了李渊。
“绿帽……是什么意思啊?”
张婕妤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尹德妃也是说道:“太上皇,您带的帽子一直是黄色的,怎么会变绿呢?再说了我们两个也没有给您送过绿帽子啊?您是开玩笑的吧……”
“哼!”
李渊冷哼了一声:“当年老二跟我举报你们二人与建成私通,我当时并不相信,但是昨日我在你们的房间内搜到了建成的玉佩,你们还有何话说?”
“冤枉啊!太上皇,冤枉啊!”
俩女都是连忙跪下来,摇头哀嚎。
张婕妤说道:“不可能,建成太子都过世那么多年了,我房间怎么可能还有他的旧物?一定是皇上……对,皇上陷害的我们!”
尹德妃重重点头:“不错,这段时间因为长孙皇后克扣费用的事情,我们与她闹得不愉快,所以皇上一定是想借此除掉我们,太上皇,你不能相信他说的话啊!”
李渊的眼睛微微眯起,说道:“我回来这几日,老二确实跟我提起过这件旧事,他说事情的真假,只要一问当年的宫女便知。”
“我昨夜已经让人去严刑拷打当年的宫女,那宫女说你们两人甚至一起侍奉建文,简直道德败坏,我要把你们拖去浸猪笼!”
轰!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重锤锤在张婕妤和尹德妃两人的头上,让她们一下子跌落在地上,两眼呆滞无神。
张婕妤泪水跟决了堤一样流下,大声的哭嚎:
“不是这样的,太上皇,不是这样的!我们两人绝对没有一同侍奉建文太子啊,建文太子每次来的时候……”
哭声突然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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