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靖的心境平和了起来。
李静在院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房玄龄也是在对面坐了下来,他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李靖先走的。
因为走了,就是给李靖机会。
李靖又何尝不是这样想?
所以两人就像怄气一样,坐在院子里等了起来。
老徐也知道两人身份不简单,无奈之下,也只好去泡了一壶茶上来。
喝了一口茶。
李靖露出了震惊的神情,因为这茶和他平时喝的煮茶完全不一样,清新隽永,口齿留香。
房玄龄瞥了一眼李靖,轻哼一声:“没见识。”
李靖闻言,倒是笑了笑:“这是人家秦公子家里的茶,又不是你房玄龄的,你得意个什么劲啊?”
“呵呵!”
房玄龄呵呵一笑:“谁说不关我房玄龄的事?秦牧以后是我的女婿,怎么就不是我房玄龄家的了?”
李靖也是呵呵一笑:“老房啊老房,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姓赖呢?你要真是人家泰山大人,人家会见都不见你,让你在这干等着?”
房玄龄也是笑道:“老李啊老李,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能说呢?”
“彼此彼此!”
两人在那里阴阳怪气,倒是让房如烟和李贞英一脸无奈。
这两个爹啊,还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喝了一盏茶的功夫。
房玄龄站了起来,往院子后面走去。
李靖连忙问道:“老房,干什么去啊?”
房玄龄哼了一声:“上厕所,怎么,要不要也跟着一起去啊?”
房玄龄撇开了李靖,晃晃悠悠走到屋角,在李靖他们看不见的时候,连忙加快了脚步,往后院而去。
后院,房玄龄终于见到了秦牧。
秦牧眼皮子抬了抬,看了一眼房玄龄,道:“带你儿子来镶牙齿来啦?”
“啊?”
房玄龄愣了愣,旋即反应了过来。
前几天,长孙无忌倒是跟他说过这件事,说秦牧能够把他们儿子的牙齿给修复好。
“哦,那个不急,”
秦牧闻言,眉头皱了皱。
给自己儿子镶牙齿都不急,那还能有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