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你还会喝酒?”
“能喝一点点。”说着,梅雪嫣和我们俩碰了下杯,先干为敬。
我爸愣了一下,也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白酒向来不是我的强项,我喜欢用啤酒消耗敌人,见他们俩都一口气干了,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有些犯难。
我爸看了我一眼,倒也没说什么,不过他一下子就看出来我的酒量和他们在一个档次上,转头找上了梅雪嫣这个酒友。
想当年刘备曹操是青梅煮酒,现如今我爸和梅雪嫣饺子就酒,我酒量和他们俩不能相提并论,没过多久就渐渐掉队了。
梅雪嫣“攻陷”了我爸,那边萧梦寒和我妈相谈甚欢,我仿佛一下子被双方阵营孤立出来了。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主要是我爸和梅雪嫣这对忘年交相见恨晚,平时我爸喝酒都是受我妈约束的,鉴于今天是过年,我妈也放宽了政策,我爸今天晚仿佛像脱缰的野马似的,和梅雪嫣消灭了整整一瓶茅台。
这时,春晚里上演着一部以麻将为主题的小品,我妈顿时技痒,小品里的情景,真实的在我们家里上演。
我妈,萧梦寒,我爸,梅雪嫣四个人围成一桌搓麻,我和萧梦琳一个牌艺不精,一个不舍得花钱,只好沦落到了观战的地步。
梅雪嫣和萧梦寒将她们俩现实中微妙的关系,发展到了牌桌上,她们俩是对家,简直犹如犹如一对冤家。梅雪嫣似乎过意和我们家空姐过不去似的,对我家二老故意放水让他们赢,但轮到我们家空姐,她就没有这么慈悲了,只要空姐出牌,她不是杠就是碰,有的时候宁可拆自己的牌,也不想让空姐胡牌。
她这么做分明是故意的,我心里不禁哑然,没想到成熟理智的梅雪嫣,居然也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在梅雪嫣的围堵下,萧梦寒输的丢盔卸甲,几轮下来就黯然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