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玲珑曼妙的身影渐渐在我的视线里消失,我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萧梦寒每次离开家的时候,我都不愿回那个冷清的家里,以前有萧梦琳在,至少还能排解我的寂寞,但现在她也搬出去住了,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心里的孤独,好像成倍般将我吞噬。
萧梦寒出航班以后,家里一下子冷清了下来,回到家,我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觉得有点无聊,给萧梦琳打了个电话,问问她这周是否有回家住的意愿。
萧梦琳果断的拒绝了我的提议,显然她还在为情人节那天,我重色轻友的表现怀恨在心。
唯一的希望破灭了以后,我彻底死了找人作伴的那条心,躺在沙发上,我目光不经意的瞥到了墙角立着的那把吉他。
闲来无事,我、操起其他,回味着往日逝去的时光。
我弹起了那首当初和萧梦寒的定情之作—《城市故事》,我喜欢用音乐讲述我们在这座城市漂泊的故事,虽然在这里买了车买了房,但我却始终没有什么归属感。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雅兴。
我放下吉他,走过去开门。
当我打开房门,一下子就愣住了,梅雪嫣穿着一袭睡衣,外面披着一件羽绒服,长发盘在了头上,姿态雍容的站在门外。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她主动“送货上门”,这丝邪念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就泯灭了。
“你……这么晚敲我房门,什么事?”我狐疑地问。
梅雪嫣一双美目没好气地瞪着我,“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大半夜弹吉他,扰民了知道嘛!”
我这才明白她此行的目的,她大半夜投诉我扰民,虽然让我觉得哭笑不得,但她确实有这项权利,一时令我无言以对。
我干笑了几声,“不好意思,我没事干,所以就弹弹今天,没想到吵到你了。”
“你不光是吵到我了,连周围邻居都吵到了,我是为民请命才上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