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金财宝惊呼一声:“这怎么可能?京中打点的行情,几年前咱们两家归着过一回,就是一个小官员,没有五千两银子也不说话。要弄明白尧王府,大小官员至少十几个。”
“十五万两,从我成亲以后的月银中扣除,你先垫付。”殷若目光如刀。
金财宝毫不犹豫拒绝:“这是你成亲前的事情,我垫付岂不是瞧不起你殷家?”
“算我借你的,可成?”殷若瞅着金财宝的衣衫不移开眸光。
金财宝顺着她的眼光看过来,手中本有个帕子擦拭衣裳上的水,接着边擦边唠叨:“我这几十两的衣料让你用水染了,你的月银本就该扣除,这十五万两怎么得先出……。”
殷若窃笑,这家常的话可是你先说的,顺着他的话接上:“你太浪费了,这几十两的衣料是家常穿的吗?你看看我的衣裳,库房里没收藏好的布料,属于正常的损耗,卖出去不值钱,穿着不心疼……。”
金财宝没留神,话题就从两家的共同话题转到二人的小细节上,堆笑道:“是啊,银三你是节俭的人,不像……。”
悄悄扭头对金丝的琥珀色绣瑞草的衣裳一瞥,三堂妹从来不好不穿。
金丝恶狠狠:“哼!”
随即暴躁:“说正事呢!”
金财宝惭愧:“对哦,咱们说正事呢。”他从怀里取出一把超小的算盘,用有违他秀气面容的市侩拨打一通,嘴里絮絮叨叨:“银三节俭下来的银子,十年是这么些,二十年是这么些,”
他重抬头神清气爽,向殷刀道:“殷祖父,三百万两银子你家占五分之一,这可是我向着银三才算出来的新数目,一文大钱也不会错。”
这个钱还真不是空穴来风,金财宝向金胡严肃地道:“伯父,殷家愿意齐心合力,金丝依然到尧王府上,以后各处行的方便,远超过这笔钱。这好处不能和殷家同有,所以他家只出六十万两。”
金胡对他算账从来有信心,点一点头向殷刀笑的谦卑:“殷老哥,咱们就这样定下来了,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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