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殷刀还没有解决自家难题,就急匆匆的看金家笑话。实在是这个答案太可笑!
一直是殷家强有力竞争对手的金家,他们的生意经,殷家是佩服的,也让殷家在商场上头痛。
居然也有折损银钱而拿不下来的时候,比如圣旨上就没有写金丝的名字。
居然在拿不下来的时候,还妄想往殷家敲诈扳回此事的银钱和人手,却又让孙女儿殷若当众揭穿。
殷刀此时不笑,还等到什么时候去笑?
他又喝上两口茶水,放声又笑:“哈,哈!”
殷家的掌柜们指责的眼光好似刀锋出鞘,牢牢盯着坐在对面的金家掌柜们。
金家的掌柜们低垂下脑袋,这个时候都失去主张,没有一个人吭声。
金丝让当众揭了短,脸涨成紫色,胸口起伏剧烈,呼气声有如拉风箱。
金财宝强自镇定,不时张张嘴,想说句什么,但临到嘴边,发现不足以压制殷若,又咽回去。
但金胡年老,他不说话,当晚辈的不敢也不应该劳动他。金丝是妹妹。掌柜的们作不得东家的主。能说话稳住场面的人,还只能是金财宝出面。
过上片刻,金财宝再次张张嘴,想说句什么,但接触到殷若讥诮的眸光,忽然发现脑海的话又不周全了,就又咽回去,再接着想。
他看着很为难,但他没有放弃。眉头紧皱,能看得出来苦想的吃力。
“罢了,罢了,”金胡长叹:“都不用为难了,殷老哥,殷家后继有人,银三姑娘好敏锐的心思,你家没有白白花费心血。”
殷若微微一笑,起身来,从靠墙的长条几上取过茶水,先给金胡续水。
她低垂眼帘,带着恭恭敬敬,但是续完水后,就欠身道:“金祖父,刚才说好的,若这赐婚与我的事情和你金家有关,聘礼加五成。”
“哈哈哈……”金胡大笑:“我们是来打雁的,却让小雁啄了眼珠走。”
殷若在他笑声里再给殷刀添上茶水,祖孙相视一笑。
金胡收住笑后,饶有趣味的问道:“银三,有一件事儿,你给祖父解释一下。打从我们一进门,看来你就明白了。我打算绕的你家一起出钱出力,既解救你,又把金丝送进王府。你呢,看样子是早就打算让我家添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