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养两个高级打手并没有太大兴趣,能看家护院就好。
这一天,他正在招待走娘家的陈二丫三口,铁柱忽然骑马赶来,热的满头大汗,显然是有急事。
匆忙打了个招呼,便将陈季平拉在一边,“三郎,有人要买咱家的酒醋铺!”
“怎么,对方开的价高,二叔动心了?”
“不是,我爹根本不想卖,何况他们只愿意出五百两!”
“五百两?铺子一个月赚的都不止五百两吧?”
“正是,可是对方非要买,咱不卖还不行!”
陈季平不由来了兴趣,“二叔没说这是四品明威将军的产业?”
“说了,可是人家不把四品散官当回事!”
“李大力没出面?”
“李镇守押运粮税去太原了!”
“还真是巧,对方敢强买强卖,应该有些来历吧?”
铁柱哭丧着脸,“人家是新任凉州刺史安修仁的二公子安怀义!”
难怪!
陈季平暗叹,殷峤升官,却没能当成凉州刺史,反而便宜了这位凉州的“地头蛇”,现在好了,人家看中了自家的酒醋铺,怎么办?
怕肯定不怕对方,但是现在家里不缺钱财,而核心技术掌握在自己手里,想开酒铺,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必去招惹麻烦?
认怂吧!
“既然是父母官的公子,咱惹不起,他们愿意买,就卖给他们好了!”
“真卖?”铁柱脸上写着“舍不得”三个字。
“卖!”
铁柱失望而去,当晚陈元礼和韩翠英都回来了,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三郎,那铺子一年能挣好几千两!”
不等陈季平说话,陈老汉瞪了儿子一眼,“整天钱钱钱,我看你是钻钱眼里去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