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芳冷笑,“陛下身居大内,看来早被粉饰太平蒙蔽了双眼,臣请陛下出巡,一应花费,臣来承担!”
“不可…”有人立即要阻止,却不想,赵德芳突然一个飞踹,将人踹倒在地,“你丁谓与王钦若蛇鼠一窝,自己跳出来,找揍呢?”
这次赵恒反应比刚才快,丁谓好歹保住了满嘴的牙齿。
唯恐赵德芳又暴起伤人,偏偏还没办法治罪,他灵机一动,“八贤王疯病犯了,且带下去给太医诊治,退朝!”
皇宫之中,赵恒和赵德芳相对而坐,刘娥刘贵妃,还有在另一世本该亡故的潘皇后一旁作陪。
“四哥,今天朝堂上,究竟所为何来?”
赵德芳指了指酒杯,刘娥急忙给满上,他一饮而尽,方才说道:“寇准乃是贤相,丁谓、王钦若皆是奸佞之辈,本来他们若不坏大宋朝纲,某还能容忍他们,现在却是登鼻子上脸,做的越发太过分了!”
赵恒有些不以为然,“寇准的确耿直,四哥如何断定丁谓、王钦若就是奸佞?难道就因为他曾主张朕南迁?”
“陛下不信,可以派人暗访,其是什么人品,有没有结党,自然心里有数!”
“好,就听四哥之言,若是他们没问题,还请四哥不要再闹!”
“可以!”
潘皇后端了一盘点心过来,“四兄尝尝我新做的蜂蜜小馒头!”
赵德芳十分自然的品尝了一个,然后点点头,“不错,能吃到皇后娘娘做的吃食,我也算三生有幸了!”
“四哥说哪里话来,若没有你,年前我性命难保,更无法给陛下生下小公主!”
“也是你运气好,正好吕仙人在我家作客,小公主现在可好?”
赵德芳所说的吕仙人,正是吕岩,陈季平曾嘱咐几个弟子照拂自己的化身,吕岩自认算半个弟子,不久前路过汴梁特意过来看看,恰巧赶上皇后难产,这才出手相助!
赵恒立即满脸堆笑,“好的很,就是太调皮了,刚才尿了朕一身,现在又睡了!”
“恩,护身符要带在身边,莫要随意取下!”
刘娥欲言又止,赵恒明白她的心思,“四哥,娥儿始终不得生育是怎么回事?”
“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好早年劳累,留下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