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小团体,只是叶锐把他拉进来做什么。
“@黄玲玲,今出勤那顿饭,给你顾哥说说好话,让他给你报了。”叶锐发了一条消息。
谢悯反应过来,平时这些事情是顾添授意,今天顾添完全没参与,所以报不报得他拿主意。
“呀,我没要,两百多块钱算了吧。”黄玲玲回复。
“哟,果然大气,你那送人情的lv小包包,不可能给你报啊!”
“拉倒吧,那是骗她的,一个包花我一两个月工资凭什么?每次找我都是吃我的,喝我的,当我冤大头?我又不傻!今天不是需要个演员,我才不叫她出来。”
“富婆姐姐,你缺那钱吗?听说你一个月零花钱都有三万呢,我好羡慕哦。”卓一鸣说。
“不是三万,是五万。请注意那不是零花钱,是我妈给我的封口费,觉得我来逸林干警察太丢家里的脸面了,所以强烈要求我不准对外说我在逸林干嘛。就说我在这玩的……”
“哎哟,你们这些纨绔子弟,实现了另一种形式的高薪养廉,要是给市局的按资产排个序,王局得垫底吧?哦,不,垫底的应该是我。”苗宇调侃。
“你个家里有矿的就闭嘴吧!”另外几个人不约而同发了这条。
谢悯看着他们稀里哗啦发着消息,太阳穴突突跳:王局不会垫底,垫底的应该是我……
他在群里转了300:玲玲任务饭钱,辛苦了。
黄玲玲速度点了接收:“谢谢谢队,摸摸大,钱多了,未来一个星期你的早饭我管啦。”
面一醒一发用了一个多小时,缺少做拉面的关键材料,谢悯多加了油和盐,把面剂子一点点抻开,试着面条的韧性开始拉甩。
醒发时间,关键材料都没达到应有标准,如果达到了估计顾添已经饿的要去医院输营养液了。
一块不太合格的面团注定拉不了太细和太长。
谢悯提着面团轻巧的甩了起来。
面条拍打案板,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顾添迷迷糊糊听到动静,就像谁家在砸墙,他撑开沉重的眼皮,摸了一把额头知道自己又生病了。
“谢悯……”
开口嗓子嘶哑,声音小的比蚊子叫高不了几个分贝,叫了两声没人应他,在砰砰声中,他又睡了过去。
顾添再次醒来是被谢悯叫醒的,人比刚才松快了不少,谢悯递给他杯子:“喝口水,去擦一下身上的汗,穿件衣服,别洗澡,准备吃饭。”
谢悯交代完走出房间,拉上了房门。
顾添烧了一天,饿了一天,一点力气都没有,拿毛巾就着热水擦了擦套上家居服走出了卫生间。
房间里的移动小桌拉到了床边,一个他没见过的白瓷汤碗放在上面。
碗里清澈透亮的汤水上面飘着白萝卜片,葱花,蒜苗,还有几块四四方方的牛肉,下面是圆滚滚的面条。
他对于自己生病中的反应还是有经验的:“我是刚才迷迷糊糊说要吃面了吗?”
“没。我只是想着面条好消化……”
顾添迷糊中的反应带给了他有些羞耻的连锁反应,加上顾添的误认,他不想让顾添感谢等各种奇怪的心思加在一起,他选择了否认。
顾添挑了一筷子面条进嘴,一挑眉:“这是你做的?面条是你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