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不准告诉任何人。”
于安迟疑着点点头。
她只要怀孕就好,到时候她就算不主动说,也无所谓了。
陆知蘅看了于安一眼,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于安眼睁睁地从窗边看着陆知蘅真的走了,这才冲到房间的洗手池旁,把藏起来的药吐了出来。
这是她在监狱里学到的一个小技巧,很多熬不住苦的狱友就是靠这个方法积攒足够的药,结束自己悲惨的一生。
她当时也存了轻生的念头,才跟着牢头学了这一招,怎么都没想到竟然用在了这种地方。
于安用水冲了冲脸,又漱了个口,喘息地渐渐瘫软坐在地上。
陆知蘅从小楼里离开时,尽管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他的内心并不比于安平静多少。
他从来没有这样看轻自己。
不过是一个脱光的女人罢了,为什么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陆知蘅停住脚步,回过头看了小楼的房间一眼,那里是他昨天荒唐发疯的地方。
像是要摆脱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陆知蘅加快脚步的速度,很快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何颖菲一夜没睡好,正在卧室里抱着有陆知蘅气息的枕头含泪,忽然门被打开了。
她回过头,竟然是陆知蘅。
“你……”
陆知蘅走上前,抱住了何颖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