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旺旺憨憨地露出微笑,偷偷瞄了一眼讲台上的石志强,然后低声问向叶新:“那个,我刚刚表现的怎么样?”
叶新想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点点头,朝着他伸出了大拇指,说道:“很霸气。”
曹旺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刚准备再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石志强的声音传来。
“曹旺旺,你站起来说一下,我刚刚讲到哪了?”石志强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曹旺旺和叶新的方向问道。
“额讲到那个那个道武学院”曹旺旺踌躇地站了起来,小眼神不由地示意叶新求助起来。
叶新用手捂住了脸,我自己也没认真听好不好?!
石志强看了一眼张口结舌的曹旺旺,摆摆手道:“好了,曹旺旺同学,坐下吧。你旁边那位叶新同学,你来说一下,我刚刚说的为什么要分道学院和武学院呢?”
叶新闻言一脸懵逼,怎么突然又问我了?!
看到身边的曹旺旺拍着胸口舒了一口气后坐了下去,叶新只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看到全班同学都盯着自己,叶新用猜测的语气回答道:“道学院,就是修道吧,武学院的话,那应该就是练武了。”
“很好,回答的简单明了,不错!”
石志强拍拍手掌,示意叶新坐下,叶新一愣,表情怔怔地坐了下来。自己竟然说对了,不会吧,武学院真的就是练武?!
石志强继续说道:“叶新同学讲的虽然简单明了,但却直接说明了我们武学院的本质,我们武学院,其实就是练武!”
班里的所有同学听到这里突然有些骚动起来,这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啊?!自己不是来修道成仙的吗,怎么变成练武了?
看着班里的同学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石志强面带笑意,故作沉默,静静地望着大家。
“我们练武可以在武馆练啊,干嘛要来道武学院?”
“道学院修行道法,我们练习武术,怎么看都差了很多啊!”
“不公平啊,凭什么啊,我也要修仙问道!”
听着周围的声音,叶新若有所思地看着讲台上的石志强。
道武学院,可是神州官方倾力打造的至高学府,修道和练武,不会是那么简单的。
既然分成了道学院和武学院,就一定有它的道理存在,神州官方,可不会浪费资源。
以叶新的眼界来看,道和武其实就是功法境界和武技招术的区分而已,这两者紧密结合,本就是侧重点的问题。
经过一阵喧嚣的讨论之后,大家都发现讲台上的石志强面带微笑、稳如泰山,便慢慢安静了下来,一脸期盼地望着这位班导师,等待着他的解惑。
惊雷般的声音响起,让教室里的所有人都不禁回头望去。只见一名气质凌厉的中年人站在教室门口,一脸严肃。
中年人见到教室中发生的事情,脸上有怒气浮现,大步走进教室,直奔后排,来到众人围观的地方。
“听到没有,我让你放开他!”中年人再次对着叶新大声喝道。
叶新嘴角微微扬起,淡然一笑,然后右手一松放开了石有才。
“咳咳咳”石有才被叶新放下后,瘫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睛通红地盯着叶新。
中年人走上前一步,扶住了石有才站起来,然后抬头盯着叶新问道:“你为什么要欺负新同学?”
叶新无奈地耸了耸肩,示意了一圈周围的同学,说道:“大家都可以证明,是这位同学先要撕我的入学报到单的。办手续的时候教官跟我说了,入学报到单就是身份凭证,要借此分配宿舍的。”
中年人闻言看了一眼还在大口喘气的石有才,然后对着叶新厉声道:“入学报到单是可以补办的,不会影响分配宿舍。不管怎么说,你第一天入学就殴打同学,我定会上报学院给你处分的!”
叶新闻言眯了一下眼睛,疑惑道:“你是谁?”
听到要受处分,叶新有些肉疼,这才第一天自己就犯了事情,被风清婉等人知道又要说自己不低调了。
对于石有才这样的纨绔子弟,叶新只是想给个下马威而已。如果今天任由石有才撕了自己的入学报到单而没有反抗,接下来指不定被怎么欺负呢。像这样的小朋友,直接强势碾压一波,以后就不会踩到自己头上,效果会很好。
中年人闻言整理了一下衣服,昂头傲然道:“我是武学院黄字80号班的导师,石志强。”
原来是自己班级的班导师!一听这话,叶新瞬间有点傻眼,自己不能第一天就跟班导师打一架吧,看来这一个处分怕是跑不掉了,无奈啊。
石有才终于缓过气来,指着叶新低吼道:“二叔,一个处分怎么行?!这家伙可是差点掐死我啊二叔,你一定要帮我把他给开除了!”
叶新听到石有才的话不由地乐了,这纨绔子弟与班导师原来还是亲戚关系啊。望着石志强,叶新没有说话,想看看这个导师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石志强闻言转头瞪了一眼石有才,哼了一声:“石有才,你也记一个处分!”
然后,他又看向周围的所有人,挥手道:“都回到座位上去,马上准备开班会。”
众人闻言哗然散去,准备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叶新也微微一笑,没再多说什么。看样子,这个班导师应该不是那种无脑的反面人物。
这个时候,叶新旁边的曹旺旺突然指着石有才大声喊道:“等一下!”
石有才闻言回头望着曹旺旺,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明白曹旺旺的意思。
“曹同学,可还有什么事情吗?”
石志强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位胖小子,他是认识曹旺旺的。江州一把手曹平的独子,之前和自己的侄子石有才在金陵中学是同班同学。
曹旺旺脸色有些涨红,看起来似乎有些激动,只见他抬起胖嘟嘟的小手,指着石有才声音微微颤抖但很有力地说道:“你刚刚打赌输了,说过要把手表给我,还有要叫爸爸的。”
石有才闻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近乎于苍白,他有些心虚地瞄了几眼自己的二叔,希望自己的二叔可以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