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图山庄另一房内,慕容自重推门而进。
“爹,谈的如何了?”慕容泽宇见慕容自重回房,当即问道。
只见慕容自重满脸愁容,直摇头,坐下后叹道:“唉!不好。”
“怎么?欧阳家的家产分的少了?”
“一点没要,全给南宫家了。”慕容自重直摇头道。
慕容泽宇闻言,一脸的惊讶,问道:“何为?他南宫市就一点也不分给你?这也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唉!并非是他不分给我,是你爹我不敢要啊!”
“不敢?”
“若是我要了,那我们慕容家,就是下一个欧阳家。”慕容自重无奈说道。
慕容泽宇闻言,吃惊、讶异道:“怎么可能?我们怎么说也与他有点血脉关系,不至于吧?”
“宇儿啊!你太天真了,一个连自己女儿都能舍弃的人,你以为,他还会在乎我们之间这点微薄的血脉麽?”慕容自重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南宫市的心真的就这么狠?”
“别人不知道他,但我跟他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吗?若不是这些年我在他面前装听话扮傻,我们慕容家,危矣!”慕容自重缓缓说道。
“他若是完全掌控了欧阳家的财产,那我们慕容家岂不是更加的不利?保不准他什么时候就会对我们动手了。”慕容泽宇担忧道。
慕容自重闻言,道:“南宫市想完全掌控欧阳家的势力,还得大费一番周折,在加上现在魔教集聚浙都城,短时间内,南宫市还不敢对我们出手。”
“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他人宰割?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反抗?论武功、论谋略、论家室背景,我们有哪样比得过他南宫市。”
“爹,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就不相信拿他南宫家没办法。”慕容泽宇生气道。
“只要我们听话,让他感觉不到威胁,我相信他还不至于真的对我们动手。”
“爹,我们这样一直的委屈求全,真的好吗?”
“要不是为了整个慕容家,你以为爹想吗?”慕容自重苦笑且无奈说道。
“那欧阳幕如何处置?放虎归山?”
“斩草除根、杀。”慕容自重冷冷说道。
“唉!我与他虽说关系不是很好,但毕竟也是一起长大的,还真是有点不忍心啊!”
“宇儿你要记住了,做大事不能妇人之仁,一定要狠,不止对别人要狠,对自己更要狠,这点你可以多向南宫市学习。”慕容自重道。
“宇儿明白,那接下来该如何做?”
“欧阳幕回去的路上,被山贼截杀。”
“明白了,宇儿马上带人前去埋伏。”慕容泽宇点头道。
浙都城一酒楼内。
三人同席,二男一女。
只见那看似四十来岁的中年美妇,道:“本以为会有一番恶战呢!没想到竟是来看戏的。”
“就是,人都带过来了,结果你就给我们看这个?”只见其中一位看似三十岁出头,身着一袭淡淡黄衫的男子说道。
而另一名满脸络腮胡的黑衣中年男子闻言,笑道:“这是我父亲的意思。”
“哦?老天魔前辈不是最主张杀来杀去的吗?现在怎么就用起了挑拨离间之计呢?”那名身着黄衫的男子笑问道。
黑衣中年男子赫然就当今天魔宗宗主金沦灸。
金沦灸闻言,便对那黄衫男子,说道:“百老弟啊!今日若真的一战,必定比三百多年前那场正魔大战还要惨烈。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