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这不是我放在陆家的那家钢琴吗?陆亦不是跟法院申诉将房子封锁了起来,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贴了封条,要等到法院判决下来之后才可以撕开?
秦叙渊抬头看到了我,冲着我招了招手,“刚才有事去公司一趟,刚好碰到了陆亦,小小的教育了他一顿,顺便拿到了家里的钥匙,他跟那个叫什么名字的女人想把家里的东西搬出去卖了,刚好被我逮了个正着。”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竟然无视王法,家里大大小小,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是出自我手,他陆亦除了几件衣服,对这个家做过什么?
况且家里的许多东西都是我从辛家带出去,他这简直就是强盗的行为,我气冲冲的从楼梯上跑了下去,发现门口放着几卡车的东西,看起来都有些熟悉。
“你把我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了。”我有些担心,本来是陆亦他们没理再先,但是现在我们把所有东西都给搬了回来,说出去不就是我们的不对了吗?
谁知道秦叙渊不为所动,双手插在口袋耍起了帅来,“我已经报警了,并且跟警方说明白了情况,局长刚好跟我有点交情,所以他决定亲自去寰宇把陆亦请去喝茶。”
他这是把对方给阴了,这样一来寰宇的经理被警察带走,股民们可不管你发生了什么,反正嗅到了一丝不安全的气息就会赶紧撤股,到时候寰宇的总裁一定会拿陆亦开刀。
说不好还会去董真真所在的医院进行随访调查,这一招可谓是一石多鸟,论心计,陆亦竟然妄想同秦叙渊争个高下,他一定是疯了。
“谢谢你。”我根本就不相信他会一大早起来没事干,去公司顺便路过那个家,顺便请了一大票搬家公司,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了回来。
秦叙渊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死鸭子嘴硬,永远都不屑同别人解释。
“昨天晚上很配合。”我只听到他丢下了一句话,随后遮光帘被拉开,本能的伸出了手来挡在了面前,不经意的动作却牵扯着全身都觉得疼痛。
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根本就没有配合不配合的说法,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顿时浮现在脑海里,回想那些动作,气的牙根发痒。
“你……”一开口就发现嗓子都沙哑了,昨天晚上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就被丢到了床上,随后就是一顿修理,这个男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整个上半夜他就没有停止过,精力旺盛到我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这三年来都没有碰过女人。
“昨天晚上听到你说话的声音,好像很愉悦,你这刚才吃饱就要跟我摊牌,会不会太无情无义了?”秦叙渊一脸哀怨的看着我,好像他才是那个受害者似的。
我腰酸背痛,还得硬撑着强颜欢笑,“是吗?昨天晚上你经过我同意了吗?我嗓子都快要叫哑了,可是……”后面的话羞于启齿,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起来了,该吃饭了,昨天晚上我那么辛苦,劳烦辛小姐给我做一份你最拿手的韭菜蛋饼?”
他那副受尽折磨的可怜模样,看着我想上去给他两巴掌,可是没有办法,家里没有阿姨只能自己动手,我终于明白了他昨天为什么非要把车开到超市,买了那么多的菜,他这是打算压榨我!
龟缩着把脑袋缩到了被子里,双手捂住耳朵,故意发出做作的呼噜声,“我已经睡着了,手机上也可以点外卖的软件,给我也点一份。”
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还以为成功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瞟了过去,才发现他原来一直都在看着我。
“咳咳!外卖已经点过了吗?”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我有些发毛,悻悻的把手放了下来。
“没有,我在欣赏我昨天晚上的战果。”他挑了挑眉毛,看向了我的胸口,我低头一瞥,上面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青紫的草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