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间暴怒像是只被侵犯的狮子一般,那一声吼,把我吓的不轻。
还沾着我眼泪的手帕被他丢在了我的脸上,秦叙渊撕扯着他的领带,朝我压了过来。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马上放开我,否则不要怪我报警!”我拼命的推搡着他,无奈喝了一点酒,加上本身女人在男人面前就没有任何优势,身上的衣服被一一粗暴的拉扯着丢到了地上。
“干什么?你每次不都很享受吗?怎么,突然装矜持了,辛澜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手上逃开!”
他掀起了我的裙子,双手胡乱的在我胸前摸索着,他似乎很不满意,这样的姿势,用手一捞将我翻了个身。
有些羞耻的抽过一旁的靠枕垫在我的肚子上,头被他强行按在沙发上,屁股一种奇怪的姿势被迫高高翘起。
他在这场斗争之中占有绝对的优势,最后的防线随之失守,他挺身一跃,我不自觉的哼出了声音。
我难以相信,那种暧昧的让人羞耻的声音是从我的喉咙发出来的,结婚的将头埋在沙发上,祈祷着他能快快结束,我好狼狈的离开。
男人总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寻求征服的快感,他是个很有技巧的人,在自己身心愉悦的同时,不忘记挑拨身下的我。
灵巧的手指,不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或是柔软的爱抚,或是强硬的揉捏,我努力压抑着。
他突然停了下来,将分身抽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随时他又冷笑了一声,突然弓起了身出其不意地撞了上来。
“唔……”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我立刻咬紧牙关,默默的承受着,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撞击。
他故意玩弄着我,总在关键时候停下,带我放松警惕之后又发动新一轮的猛烈攻击。
桌上放置的赫然是我声泪俱下写诀别书,秦叙渊那副浑然不觉自己过分的表情,让我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气的将桌上的纸抢了过来,撕成碎片。
“够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就当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三年前你选择相信沈如至我于不仁不义,我本来也是个随便一副设计就能年入百万的高级设计师!”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个从来都没有吃过苦的人,突然接受接二连三的打击,从一个一日三餐都有人安排好的千金小姐,沦落到为生计奔波,在菜市场为了五毛钱讨价还价的普通人。
他从来都不知道,那一年我过的又多艰辛。
我朝着他嘶吼着,“你为什么要在我那么落魄的时候出现,你明明有爱得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明明知道他得出现就像是沙漠里久违的甘霖,像是会让人上瘾的毒品,我以为我可以像三年前那样毅然决然的潇洒离开,可似乎我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已经不再是三年前的那个我了。
经历了人生的苦辣酸甜,举目无亲被世界抛弃的孤独感油然而生,我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那些无形的压力压在我的身上,让我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
包厢很空旷,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反正在他面前该丢的不该丢的脸早就被人丢完了。
索性放开声音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谩骂着:“你为什么要阴魂不散的出现在我的身边,我只想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我只想简简单单的活着,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要将所有的不幸都压在我的身上。”
地毯都是波斯产的进口羊毛,皮鞋踩在上面几乎没有发出声响,他大步向我靠近。
脱下外套披在我的肩上,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刚才还在大张旗鼓的嘲讽着我的愚昧无知,现在这算什么?因为廉价的眼泪而同情我吗?
我鼓着像青蛙似的眼睛,恨恨的盯着他,“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在嘲讽,嘲讽我自以为是,你是过来找我,我们就当今天没有见过,我们就当三年前分开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面好不好?我只是想当一个简简单单的设计师,哪怕孤独的度过一生,我也心甘情愿。”
我在哀求他,哀求他能够放我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