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把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段时间张仪很拼,众人都看得眼里,一定是被师父出的题逼急了,气急攻心,
“苏师兄!苏师弟!”
众人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去扶。掐人中掐人中,揉胸口揉胸口。
荆尚带着哭腔对南匡子道,“先生,苏师弟昏过去了!”
奇怪的是,南匡子不动如山,还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先生的笑声,众位弟子们都一齐愤怒地转过头去看他。
也就在这时,他们怀里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唉,失败了。”
只见张仪神奇地站了起来,对众人嘻嘻一笑。他又得意地看了苏秦一眼,虽然没有骗过师父,但苏秦刚表现得可也是慌慌张张去扶自己呢。
……
众弟子知道上了当,恨恨退了回去,不过不少张仪原来的粉丝,都站到苏秦那边去了,尤其被忽悠瘸了的荆尚。
张仪刚安静地坐了下来,苏秦站了起来,对南匡子拱手道,“先生,这题确实实在太难了,你看,刚才差点都把张仪给逼疯了,虽然是装疯,但也离真疯不远了,弟子也是冥思苦想,可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呢?”
他停下来,沉吟道,“先生,弟子有一事想请教先生?”
“讲,”南匡子道。
“请问先生,先生坐台上被说服下来,和坐台下被说服上讲台,这两者的难度是否一样?”
南匡子嗤笑一声,想也没想就开口道,“这两者难度自然一样!”
身边的一众弟子们也是忍不住大笑起来,看苏秦像看一个傻瓜,台上台下位置不同,而人是同一人,问题也是同一个问题,难度当然是一样了。
苏秦也笑了,“先生,弟子倒有不同看法,弟子认为,从台下说服去台上,比台上说服去台下,要容易得多。”
这怎么可能?
众人嗡嗡作响,还容易的多,苏秦确信自己不是在说梦话吧。
南匡子也失声笑了起来。
苏秦拱手道,先生,弟子所言千真万确,弟子至少有四种方法,可以让先生乖乖从台下走回台上,感请先生一试。”
看见他说得如此郑重其事。
南匡子歪头想了想,他实在想不出苏秦可用何种方法让自己乖乖听话,别说四种,他一种都想不出。
好,为师就看你如何办到,还四种呢,呵呵,简直放屁!
南匡子大笑着站起身,迈开步。
那凌空一脚刚要踩下去,突然不动,在苏秦屏息注视中,又慢慢收了回去。
南匡子的屁股重新坐下,对奸计差点得逞的苏秦,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臭小子,你真当为师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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