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故意叹了口气,“我们俩也算是熟人了,你居然一点情面都不讲,那么我只好用手中的剑去讲!”
公孙缘爽快的一拍手,“在下赞同,你等等我哈。”
他小跑进石屋,出来时拎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青铜剑。
“刀剑无眼,后果自负。”他随手一舞出一朵剑花对苏秦说。
苏秦从吃草的马匹上,取出自己的断剑安静地指向公孙衍的脸。
公孙衍哑然失笑,苏醒果然胆大,居然用断剑对敌。
二话没说,他直接挺剑冲了过去,他从小就是闻名乡里的文武双全,剑术在同龄人当中堪称上选,而苏秦虽然嘴皮子厉害,但据他所知,苏秦的剑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已经在想象苏醒跪地求饶的可笑情景。
他手中的剑锋刚伸到苏秦近前,就见苏秦后发先至,划出一道优雅的孤度,庖丁剑法之悚剑式!
断剑一挥,将公孙衍手中剑削成两截,还没有等公孙衍回过神,那断剑已经冰冷地顶在他咽喉之上。
一招制敌!
公孙衍的表情像见了鬼似的。
……
“公孙兄承让了。”
苏秦笑着将剑慢慢抽回,又再次温馨提示,“今晚我们二人挤挤睡吧。”
公孙衍脸上迅速恢复了平静,满不在乎的笑道,“不必,无论屋里屋外,在下都喜欢一个人睡。”
边说话,边进屋把自己的行礼包裹拎出来,往草地上一丢。
“这人还挺倔。”苏秦一乐,心里涌起一股亲近感,因为自己也很倔。
范蠡的墓究竟在哪里?
下一步该怎么走?
他进屋将包裹放好后,默默躺在石床上,瞪大眼仰看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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