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道院门。
孟胜蹲在门口苦笑,他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作为文弱书生屈原的娘,还是如此的彪悍凌厉,无论自己怎么劝,他都不肯随自己去都城。
早知道任务这么艰巨,就应该让苏秦那小子亲自出马好了,因为在这里自己这个客剑毫无用武之地,这里缺的不是一把剑,而是一张巧舌如簧的嘴。
但是自己绝不能空手而回,个人不能让苏秦那小子把自己看扁了,所以他暗下决心,要发挥自己小时候在练剑时的精神,死缠烂打,磨也磨下去。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铁棒都可以磨成针,那么人呢,还不如一根铁杵吗?
不行,一定要带她走!
孟胜歪着头,沉吟起来,琢磨着苏素以前是怎么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别人的,哦,好像要多举个例子。
他抱着头苦苦思索,终于眼睛一亮,慢吞吞的开口说道:
“婶子,现在在下有一个问题想问你,问完就走!”
“嗯哼,叽咕叽咕。”
前一个声音是薛氏发出的,后面的叽咕声是她手里的母鸡,她闲着没事就喜欢捏捏母鸡的屁股,看看悲哀会不会下蛋,这是在乡村生活她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孟胜为这里的鸡感到。
“您说贼的儿子,就一定是贼吗?孟胜简简单单的开口问。
门里面一声嗤笑,“你这个笨蛋,当然不是啦,父母坏没道理说他的儿女也都是坏人,这个还要问,白痴!”
孟胜在门外嘿嘿干笑,“这就奇怪了,你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反而说我是白痴,不公平!”
“什么,我几时说了,贼的儿子就是贼了,你猪耳朵吧!”
孟胜蹲着,本能感觉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痒,他伸手掏了掏,微笑着开口说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连家长辈忘恩负义,你却怪在他儿女头上,那连家的女儿,又没有对不起你们屈家。”
孟胜慢吞吞的说完,果然听见门里面一声不吭,似乎陷入了沉默。
半响之后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