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饱餐一顿之后,公孙衍将侍卫留在酒桌上结账,自己跟他说去后院净手,说他马上就会回来。
可是这一去,一直等到酒店要打烊而且即将到了宵禁时间,公孙衍都没有回来,那盯梢的墨家弟子暗叫一声不好,来到后院的茅厕,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杂役在洗洗刷刷。
问过之后才知道,这老人家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一个叫公孙衍的人进去过,原来这人一早就走了。
这时他才知道上了当,怪不得这人说要上茅厕时,是故意喊给我们听的,如果这家伙来个金蝉脱壳。
真是可恶之极!大骗子!
这墨家弟子嘴里念念叨,走出杏花小肆,在路上他将头冠取下来,如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原来这位墨家弟子竟是个女子,正是周陀的妹妹周芸。
“这狡猾的家伙,简直跟苏秦这小子一模一样,果然是猪朋狗友!”
她咬牙切齿,又笑如春风。
……
公孙衍一路也在笑着,“苏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派人跟踪,但我除了有个公孙飞羽的名头外,我的小名还叫公孙泥鳅。”
他悠哉悠哉徒步,回到自己的住宅,径直来到书房,把灯挑得通亮,关上房门,掏出苏秦写的那卷书信,非常粗暴的扯开,苏秦这个笨蛋,自以为聪职,聪明反被聪明误,我只要把它蜡拆了,再模仿你的笔记,重新写一封,再重新用蜡封上就可。
看看你这家伙写的是什么?
他哈哈一笑,在灯下将这一封的白娟徐徐展开,开头一行字我是:
公孙兄,见字如面,苏某料事如神,就知道你会拆开一看……
这混蛋!才是真正的泥鳅!
公孙衍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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