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把生命交给别人掌控好。

“师父？”

许飞在那风雪之中，抬起头来，迟疑了一下。

前世小丫头也曾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只是那时的他，并没有答应，而是坚持将其收为自己的记名弟子。虽说前世的他，只有这一个记名弟子，贾雯算得上是前世的许飞，唯一的传人。可是记名弟子终究只是记名弟子，没有名分。

这一世，当贾雯再度问起的时候，许飞终于是叹了口气。

“道不可轻传，也罢也罢！”

许飞迟疑了一下后，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看到少年人点头示意，小丫头高兴坏了。

虽说罪城之中，罪民不得修行。但是这种师徒的概念，他们其实也是知道的。道不可轻传，你如果不拜师别人，别人凭什么教你盖世神通？

“师尊在上，请受徒儿贾雯一拜！”

噗通。

贾雯双膝跪地，对着许飞磕了九个响头。

拜师礼，就在这漫天风雪之中，草草的结束。许飞亲自将贾雯搀扶起来以后，也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收你为徒，并非是想让你为我付出什么。或是你身上有什么我想要得到的东西。都不是，这一场师徒之谊，不过是我为了还一个因果罢了。”

“从今以后，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死。”

这个承诺，与对小涵的承诺，看起来相似，实则却是相差甚远。

我长生，你长生。

那就是说，只要许飞能飞升无上仙界，那么小涵也会被许飞助力，陪他长生久视。可是对贾雯的承诺，却是只有我活着，你不死。

可是不死，却也终究只是不死罢了。

“师尊大恩大德，贾雯没齿难忘，愿未来追随在师尊的身旁，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