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丫头你说什么?”顶针很有精神的再从丹鼎下面爬起来,满鸟脸的惊疑:“你的意思是说本座当初是被你娘亲封印在那个地方的?”
哎?是这样吗?那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行了别废话了,先来帮忙看看这鼎再说。”夜凝依右眼皮狠狠的跳了下:“再这么多话咱们都得变成烤乳猪。”
莫昕灵撇撇嘴从地上起来,小声道:“我也不是猪啊”
“这不是普通的鼎,以你现在的实力想出去恐怕有些困难。”顶针飞过来,用爪子敲敲炼丹鼎,下一秒触电一样缩回去:“哇靠,烫死本座了,烫死本座了”
“能不烫么,那女人用的可不是普通的火。”夜凝依身上五脏六腑的都觉得有些疼。
她之前担心就是担心这个,那火的温度越来越高里面的空气也就会越来越少,他们很快就会因为缺氧而窒息。
“顶针我问你,若是两个灵皇级别,可否能从里面将这鼎推倒?”夜凝依眼色暗沉下去,手紧紧攥起。
顶针拧了眉,想起之前在船上那三人合力对付海鬼的事情来,点头十分确定:“可以!”
“队长,你不会是想……”莫昕灵睁大眼,震惊看着她:“队长……”
她现在可是灵师二级啊,从灵师直接越级到灵皇,而且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夜凝依盘腿坐下,眼底带着浓浓的坚定和冷然,反手从流云镯拿出一个小瓷瓶来倒在嘴中。
这是她临出来的时候白泽给她的,当时白泽说过自己的身体素质跟别人不一样,这东西并不能起很大的作用,所以不到万不得以不能吃。
可是她向来不会坐以待毙。
“队长?”莫昕灵看着夜凝依闭上眼刚想要上前。
却被顶针扑腾着翅膀拦住:“别打扰夜丫头,你们要相信她。”
它跟着的主子,绝对不是普通人。
“师傅,里面好像没有声音了。”蓝若冰站在鼎边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冷声道。
花如月魅然的扫扫自己的衣袖,声音也带着不自觉的魅声:“难道那两个丫头已经被烧死了?”
“不会。”云琳阴厉着眸子,脸上那道不是很严重的伤疤跟着抖了下,如同鬼魅:“那个女人的孩子没那么轻易的死去,呵,她们一定是在里面想办法。”
蓝若冰拧眉:“那可要加大火?”
“不必。”云琳从上座下来,抬头看着那巨鼎,眼底划过一抹报复的快感:“本宫要让这丫头尝尝这烈焰灼烧是什么滋味,让她也体会一下当初本宫所受过的苦痛!”
她说着话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
这道伤疤,是那个女人留给她的,这么多年她为了除去这道伤疤受过太多的罪,这所有的一切,现在终于可以还回来了!
外面有下人拖着一个托盘进来,下人例行公事的将托盘交给花如月然后退下去。
花如月很熟稔的将托盘拿到桌子上,然后将里面的瓮打开倒在旁边的碗中,那里面不是别的而是一层层的令人恶心的豆虫大的蛊。
她伸手从怀里掏出另外一个瓷瓶来,将里面的所谓‘驸马们’的精血倒在碗中,然后用磨石开始研磨。
那些蛊被研碎的时候发出噼啪的身体爆破的声音,碗中红色的血也随着花如月研磨的时间变成了或红或绿或紫的恶心的眼色,那刺鼻的味道更是让人难以靠近。
“师傅,已经好了。”花如月拖着碗一步三摇的走过去,就算是媚态恒生的动作也挡不住她脸上的阴毒。
云琳好像早习惯了这种事,一句话没说直接将那碗中的脏东西灌进口中去,随着那碗中的药入腹,她脸上的伤疤好像又淡了一些。
“这次的成品太差了。”云琳灌了药狠狠擦了擦嘴标,虽然刚刚灌药的动作很利落,但却也掩饰不住她眼底的嫌弃。
蓝若冰的语气虽然还是冷的,但是姿态却卑微了一些:“这次是我疏忽了,下次定然会给师傅寻些新的好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