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清河王张大了嘴,身子都在微微颤抖,而李文双眼微微一眯,这会则显得越发危险了一些,一侧,无数人纷纷退后两步,把目光,齐齐落在了这个清河王身上,这会,就算是一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了,这个清河王,有问题!
炼丹师工会老者眼皮一掀,露出一抹极度不善之色。
几个化神大能,脚步轻移。
而气息,则是直接锁定在了他身上。
观这模样,一言不合,便会对他直接下手!而清河王唇舌打颤,一个利索的字都说不出来,李文踏前一步,冷冷道,“两年前,皇室后苑,我与邪丹师二人,从皇室后山盗出天师印,而参与的另外一人,便是你!”
“这剑,便是我从你手上夺下来的!”
“清河王,你还打算遮掩多久?”
李文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而一侧,早就哗然了起来,无数人的目光,齐齐就奔着这个清河王看了过来,清河王满头冷汗,身子早倒在了地上,不住后退,披头散发,一脸狼狈,“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李文继续向前,咄咄逼人,“邪丹师亲手把天师印让与我,我又为何要杀死他?就算我见财起意,又为何要拖延到一年以后?”
“再者,邪丹谷五千人,我一人能尽数杀死!?”
“清河王,派去邪丹谷的人,你到底派去了多少手下?为了杀人灭口,掩人耳目,你不惜连无辜百姓都杀死,你,简直丧心病狂,恬为人子!”
李文手持着星辰剑,怒指着清河王道。
“噗通”一声,清河王一屁股坐在地上,早身子发抖,嘴唇发白了,面对李文的咄咄逼人,字字逼问,他一个字也无法回答。
没错,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他敢把这滔天的罪名,嫁祸在李文身上,就是凭借他亲王身份,无人敢质疑于他,而李文无名一介散修,又被恶名在身,不可能有人听他言语。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一侧,无数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极为的不善,便是连一些亲王,都是纷纷后退,拧着眉头,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谁都知道,这个清河王倒霉了,谁都不想和他沾上关系,现在,只能叫他自己自求多福了。
风饶国主看着这清河王,嘴角抽搐了一下,到最后,也是一言不发。
这事情要是真的,他也无法插手。
这清河王,死定了!
杀死一尊邪丹师,这事若是在私下,没有像今日这样,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切就还好说,大不了稍作掩饰,把罪名按在李文身上。
害死一个李文,也好过叫皇室蒙羞。
但眼下,则不能!
风饶国主闭上眼睛,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连五指都无声的攥紧了起来,这个清河王,丢人啊!今天风饶郡国一连这么多事情,这个丢脸,怕是要丢大了啊,不需数日,今天的种种事情,就会传出国外。
恐怕,青鸾、神炎等三朝,还不知该怎么嗤笑自己呢。
这是先来了个李文抢夺天师之位,再来了个清河王蒙羞。
这个事情,他已无法去管了。
现在,这么多炼丹师工会老者在此,他便是想包庇也一无办法,只能稍稍退后两步,干脆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了。
他不是傻子。
眼下,事情已经恶化到这个地步了,他再插手,只会连累自己也越陷越深。面对清河王求助的眼神,风饶国主只能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做未见,他既然干的出这种灭绝人寰之事,那就只能任由他自生自灭了。
“嘶,是啊,两年前在皇室后苑,是有一位亲王出手,只是一直没有查出是谁,我们还议论呢,这亲王会是何人。”
“没错,这么一看,似乎就是这清河王啊!”
“这样一来,这个事情就全联系到一起了,两年前,在皇室后苑的三个人,就是清河王,这李文和邪丹师,然后这清河王为了夺取这天师印,灭掉了这邪丹师,再把这罪名,嫁祸到李文头上,啧啧,这人。”
“……”
四周,一片议论纷纷之声,无数人把目光,齐齐向着清河王看去,侧目不已。
这目光中,不含鄙夷之色。
而诸位亲王,则是纷纷后退,唯恐被波及到一分。类似这种丑闻,他们私下也不会少,但这被捅出来了,只能怪他倒霉。
清河王,救不得!
一刹那,无数犀利的目光,就落在了这清河王头上,炼丹师工会的人,简直愤怒至极,扭过头来,怒视着他。
这清河王,是在把他们当猴耍啊!
清河王吓的几乎屁滚尿流,一阵后退,尖叫的道,“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们别听他瞎说。”在场之人,不是傻子,两人这么一对峙,事情已经逐渐明朗了起来,炼丹师老者勃然大怒,踏前一步,“清河王,还不从实招来!”
“哼,少和他们废话。”
一位结丹师怒极,这会上前一步,盯着这个红衣小童,口中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他,搜魂!”
“谁真谁假,一目了然!”
这结丹师含怒,这清河王要是凶手,那么很显然,这个红衣小童也在撒谎,而搜魂,却会叫一个人轻则变成傻子,重则魂飞魄散。
他说此言,几乎是九成断定,这红衣小童在做为证了!
“嗯?我同意。”
一听这个说法,一侧的炼丹师,也是眼睛微微一眯。
“搜、搜魂?”
“噗通”一声,这红衣小童吓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几乎是尿黄之物都要出来了,他跟在邪丹师身边十年,耳濡目染,对这些事情再清楚不过了,被搜魂一下,不论真假,他都等同于一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