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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见牛十三身上穿着的破洞兽皮衣，他就释然了。

“哎…”

他内心一叹，绕是以他心狠手辣的心肠，想到牛十三从小生活在一个不开化的地方。

就连真正的衣服，也没有一件，至今还裹着兽皮，他就释怀了，原谅了牛十三的无知。

想到这里，他对牛十三有了一丝同情，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一些。

“孩子，你穿过真正的衣服吗？”

他尽量语气平静，尽量不去伤害牛十三脆弱的内心。

“衣服？我从小就穿兽皮长大啊，兽皮就是我的衣服！”

牛十三一脸淡然，甚至有点自豪，他身上的兽皮，可是他的胜利品，全是他亲自杀死的凶兽身上，毛最厚的一块兽皮制作的。

孽苍天的内心一颤，果然和他猜的一样，牛十三从小到大，一件真正的衣服都没有。

“咳咳，孩子，我说了送你一场机缘，以后你就不用再穿兽皮了，你可以像我一样穿真正的衣服，还有可以获得长久的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