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钟奇剑法精妙,修为不弱,即使正常对决,战胜他仍要废些功夫,福伯,你不必管我,快走吧!”
唐羽面『色』苍白,看向福伯的眼神很是着急。
“宗主,这么多年了,你说,我幽福是贪生怕死之人吗?要我弃你而去,简直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幽福摇头说道,唐羽让他先走,在他看来,其实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福伯,你的脾气,我再了解不过了!可是,若是我俩都倒在了这里,那么灿儿怎么办?小七怎么办?咱们御剑宗的其他弟子,又该怎么办?”
在他的心里,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但是,心中却还有放不下的东西。
“那也不行,我不管,让我离你而去,我做不到!哼!”
福伯一把将自己仅剩的几根灰白胡子揪掉,突然由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变成了一个老顽童。
“唉!”
看着福伯的模样,唐羽摇头苦笑一声,看来,今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劝不动他了。
“罢了罢了!福老头,我是劝不动你了,现在,就让咱两个老头子,最后再并肩作战一次吧!哈哈!”
欧阳羽擦干了嘴角的献血,纵声狂笑。
“哈哈哈哈!唐老头,咱们今日,便战个痛快!哈哈哈哈!”
福伯更是狂笑两声,苍白的脸『色』都变得有些红润了起来。
“真是一出好戏啊!”
钟奇拍手笑道。
“我这人最喜欢看戏了,特别是将死之人的表演,我更是喜欢的不得了!嘿嘿,继续,我还不着急品尝你们鲜血的滋味。”
钟奇伸出血红『色』的舌头,『舔』了『舔』纤薄的嘴唇。
“宗主,祭出玄武吧!”
幽福的眼睛里仿佛有火焰燃烧,那是只是战斗的渴望,还有对敌人的蔑视。
“我答应过三娘,今生今世再不用剑。”
唐羽淡淡的说道。
他爱剑,却又恨剑。
剑是他一生所爱,他为剑而痴,为剑而狂,却又为剑,背负了无尽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