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潘唔能在打陈瑶的主意,于琴不寒而栗,潘唔能的手段她是知道的。有时候,白道的能量和手段比黑道要强大的多,黑道是真刀子,白道是软刀子,真刀子能见血,软刀子能见骨髓。
罪恶的根源在潘唔能!于琴突然对这个给予自己的漂流极大帮助的市领导心里充满了蔑视和厌恶。
于琴拦住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摸出电话……
张伟回到家的时候,陈瑶正坐在饭桌前托腮沉思,螃蟹已经蒸好,正在锅里闷着,她自己不想吃,就痴痴地坐在饭桌前等张伟。
张伟一进门,看到陈瑶坐在饭桌前:“你还没吃完饭?”
“我没吃啊,等你回来再吃。”陈瑶看到张伟,脸上很开心。
“傻瓜,我不是说了,在外面吃,吃晚饭不用等我。”张伟有些心疼:“这么晚了还不吃饭,你不饿啊?”
“我知道的,我是想等你回来吃夜宵的时候再吃饭啊,我不饿的,下班的时候吃了点心了。”陈瑶站起来,去厨房把螃蟹端进来,又把其他的饭菜端过来:“你要不要再吃一点饭?”
“要的,”张伟坐下来:“我肚子里还有很多空,我晚上基本没大吃的,就留肚子回家来吃呢。”
陈瑶温柔地笑了:“傻熊,干嘛不吃啊?”
“外面的饭菜再好,也不如我老婆的做的饭菜好吃,宁可不吃外面的山珍海味,也要回家吃老婆的萝卜青菜。”张伟大口吃着螃蟹,笑呵呵地对陈瑶说。
陈瑶看着张伟吃得高兴,很开心,也自己盛了米饭开始吃,边说:“哥哥,你身上没有酒气,今晚你没喝酒?”
“是的,没喝酒。”
“不错,提出表扬,以后开车的时候尽量少喝酒,能不喝就不喝。”陈瑶说。
“别说我,你开车就经常喝酒,我看咱俩都立个规矩,只要喝酒,就不开车,要是开车,就不喝酒,好不好。”张伟看着陈瑶。
“好,听哥哥的,来,拉勾。”陈瑶伸出小拇指。
拉完勾,陈瑶边吃饭边随意问道:“今晚和谁吃饭的?”
“潘唔能,还有旅游局的局长、徐主任、于琴,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大学生,潘唔能的马子。”张伟说。
“哦……这潘唔能真不是个东西,又在坑害良家女子……”陈瑶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也不能这样说,各取所需吧,潘唔能把这女孩子安排到旅游局工作,给弄个事业编制……”张伟说。
“今晚吃的什么饭?什么缘由?”陈瑶又问。
张伟边吃边把今天漂流开业方案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瑶听完:“潘唔能带着女大学生和于琴一起走的?”
“是的,”张伟漫不经心地吃饭:“这狗日的副市长今晚可能是要溜冰打双飞,下午吃饭前他在办公室就已经把于琴办了一次了……”
“什么叫双飞?”陈瑶有些不明白,看着张伟。
徐主任说:“张总,你们的尝试很成功,局长一直很关注你们的这个尝试,旅游的主体就是营销,我们一直在关注的也是营销。”
潘唔能手握着美女大学生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边看着张伟:“你叫什么名字?”
“张伟。”
“哦,”潘唔能点点头:“小伙子好好干,好好听你们于董的话……对了,老郑呢,好久不见了。”潘唔能的脑袋又转向于琴。
于琴看潘唔能旁若无人的和女大学生调情,心里有些不快,不过也不敢发作,毕竟自己在潘唔能眼里,像这女大学生一样,也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自己吃这醋是在是可笑,想到这里,不禁释然,对潘唔能说:“他最近在南方考察,一直没能回来。”
“哦……看来你们又要有新动作了,要发大财了。”潘唔能的手在桌子下面伸向于琴的大腿根部……
于琴不敢回避,任由他的手抚摸着,揉捏着,笑了笑:“哪里什么大财,还不是您罩着的,还不是得依托您啊。”
潘唔能脸转向局长和徐主任:“看咱们于董,多会说话。”
局长和徐主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点头附和着:“是啊,于董是海州过来的,海州比兴州发达,当然见识广。”
吃过饭,潘唔能和于琴低语了几句,于琴直接对张伟说:“你先回去吧,我和潘市长要谈点事情。”
张伟当然知道于琴和潘唔能要谈什么事情,于琴这段时间保养得这么好,水灵灵的,潘唔能当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张伟没说什么,开车离去,直接回陈瑶那里。
张伟今晚几乎没大吃什么东西,留着肚子回家吃大螃蟹。
潘唔能直接带着于琴和那美女大学生去了自己的郊区别墅。
于琴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掉的,潘唔能好久没和自己弄那事了,下午急不可耐,在办公室的里间里仓促弄了半个小时,做了一次,按他的习性,一定是不会满足的。
于琴很无奈,觉得自己像随波逐流的一叶小舟,任由漂流,不能自主。
其实,于琴最担心的还是另外一个事情,她怕潘唔能再让她溜冰,然后再做那事。
于琴现在很想做一个好人,决心把冰戒掉,因此在跟随潘唔能进入别墅后,心情愈发紧张。
进了别墅的大卧室,卧室的床头挂着一张大大的果体美女照片,于琴仔细看了看那美女头像,突然大吃一惊,身体不由摇晃了几下。
“怎么了?”潘唔能摇晃着脖子,搂着那女大学生,看着于琴。
于琴指着墙上的那幅大照片:“这——这是——这不是?”
“怎么?大惊小怪,你认识,是不是?这不就是咱兴州大名鼎鼎的美女陈瑶吗?”潘唔能得意地说:“好看不好看?”
于琴看着潘唔能的脸色,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恶心:“这——这不可能,你拍的?”
潘唔能摇摇头,有些丧气:“马尔格逼的,这臭女人很难弄,还没到手,我是让他们移花接木,换了头像上去的……不过,这样看着也很过瘾啊……早晚我得把她弄到手,我看中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越是带刺的玫瑰味道越好。”
于琴木木地站着,心里一阵冰冷,一阵宽慰,一阵寒意,又一阵忧惧。
潘唔能回身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冰壶,还有几条锡纸:“都是烤好的,直接溜就可以,来,给我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