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知道江峰和柳月到底在竹林里干啥了,不过我从他们的说话里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后来,我看了江峰写的一本书《出牌》,写的就是他和柳月的故事,我才知道,原来他俩在竹林里做过那事。
看到书里当时的场景,我当时就硬了,差点撸了出来,江峰这家伙年轻时也是个玩家,这两口子玩的都很刺激。
下了山,我们沿着湖边溜达,走到一个渔村里,这个渔村离我们住的别墅很近,只隔着一片浓郁的竹林,昨晚来的时候,我们是从另一个方向来的,我没有发现这渔村。
渔村很古老,村子里的路弯弯曲曲,很窄,都是平板石铺的,房子也都有些年岁了,但是都整理地很干净卫生。
我们在村子里随意穿行着,感受着古朴而醇厚的乡村气息。
走到一个巷子口,我往远处的马路上看,看到了我们住的别墅,看到了别墅门口的一辆黑色轿车。
我知道,老秦来了。
我于是装作去小卖店买烟,让他们先继续游览古村,然后我直接奔了村头的小路,冲车子挥了下手。
接着,老秦下了车,四处看了看,然后直接冲我走过来。
我往后退了几步,闪到巷子里,接着老秦就过来了。
老秦直接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我要的东西。
“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老秦说。
“好——”我将信封装进口袋:“质量如何?”
“最好的上等品。”老秦说。
“嗯,行!”我点点头,接着我又问老秦要过纸笔,写了一行字,把纸条交给老秦:“下午,你再去办好这件事。”
老秦接过来看了下,有些意外:“这个……你要办这个事情?”
“怎么?不好办吗?”我说。
“这倒不是,我只是想不透你要干什么?”老秦笑起来。
“呵呵……晚上你就知道了……晚上7点,你来接我……”
“好,那我这就去办这件事……这事最好办不过。”老秦说。
“嗯……晚上别墅周围的保安也好安排好。”我说。
“绝对没问题,人我现在就已经安排好了,四个人,都是铁兄弟,现在已经隐身在别墅周围的竹林里了,2个人一组,24小时不准睡觉……专门任务就是保护秋小姐的安全,一来防止外人进去,二来防止秋小姐走远了。”老秦说:“我给他们都配备了无声手枪,保证能保护好秋小姐的安全。”
“嗯,好,你去吧。”我说。
“怎么没见秋小姐?”老秦刚要走,又问我。
“她在那边闲逛,我们遇见了一对熟人朋友夫妻,中午一起在那边吃饭。”我说。
“哦,好,那我走了!”老秦告辞离去。
我接着回到村里,找到了他们三个。
我服了,站稳后冲江峰一抱拳:“江哥,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夫修炼,你的功夫比我高。”
江峰呵呵笑了,掏出纸巾递给我:“小弟,擦擦汗……我刚才观察了,你的功夫委实不错,一看就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基本功很扎实。”
我接过纸巾,擦擦汗,有些惭愧地说:“比起江哥,差远了……请江哥指教为盼。”
我们走回亭子坐下,江峰看着我说:“功夫练到一定境界,就超越了力量和速度……这个时候,高手之间比武,比的不仅仅是拳脚,而是心境。”
我看着江峰:”嗯……”
“武术重在修身养性,锻炼身体的同时,也在磨练一个人的品格,从老弟刚才的拳脚里,我看得出,老弟的心境有些浮躁:“江峰说:“达到一定境界的功夫,就是随心所欲,不受招式约束,无招胜有招,化腐朽为神奇。”
我心悦诚服地点点头。
秋桐和柳月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秋桐说:“江哥,你说的就是功夫的最高境界吧?”
江峰冲秋桐点点头,又看着我:“武术的最高境界应该是天人合一,即人与大自然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既是通阴阳、有争有弃同时又是无阴阳、无争无弃的,是一种对立与统一结合的境界,是最好最佳的境界。”
我凝神看着江峰。
江峰继续说:“武术的最高境界有两个方面,一个是人生道理上的,通过武术这门技术,明白人生的天理天道。这个是一通百通,身心明白而明世理……另一个是武学本身的最高境界,一般认为是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也就是有不闻不见即可应付意外之能力,当然,这个只是停在书面上的传说,现实中还没见过,我也没达到这种境界……
“不过,我感悟出,武术练习的是控制身体能力,通过意识来控制身体的宏观和微观运动,在这个控制过程中,不但把身体训练了,同时也把心神意识也训练了,所以有以武入道之说……这就是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无法还是有法,无限还是有限,无意才是真意。”
我听得有些似懂非懂,不过还是点点头。
秋桐说:“江哥,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的话,习武的根本,不是为了打斗,也不仅仅是健身,更深刻的一层,是修身?”
江峰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秋桐:“小妹理解极是……正是如此……我以为,武术具有修身价值功能,我理解的修身包含两个层次,一是主观客观的哲学层次,也就是世界观;二是自身主体层次,也就是人生观,练武是解决人与自然和社会关系的问题,后者是解决与人生观有关的思想、道德、情操和规范化的问题,两者是互为依存和补充。”
柳月温情地看着江峰,认真地听着,微微点头。
秋桐听完江峰的话,看着我,用半真半假教育的口气说:“小伙子,听明白了吗?要好好理解江哥的一番话呶……这可是有深刻人生哲理的。”
我老老实实点点头:“嗯,我会慢慢琢磨江哥的话的。”
“不要老想着凡事都要用武力解决,要学会不战而屈人之兵呢。”秋桐又说。
“嗯……”我又点点头。
看着我和秋桐对话的样子,江峰和柳月忍不住都笑起来,柳月说:“哎——我怎么感觉这像是老师在教育学生啊……”
柳月这么一说,秋桐似乎刚意识到了:“噗嗤——”笑了起来。
我看秋桐笑得那么开怀,不由心里很愉快,一咧嘴,对柳月说:“柳姐,秋总是我领导啊,这官大一级压死人,平时她都是这么训我的,根本不拿我当同事待,都是把我当学生训来训去的,哎——你说我命苦不苦啊?”
秋桐一听急了:“胡说呀,易克,我那里整天动不动训你了,今天早上你还训我了呢。”
“那个你有证据吗?今天这可是江哥和柳姐都看见的,你赖地掉吗?”我说。
“你——你个坏蛋——”秋桐一时被噎住了。
江峰和柳月哈哈大笑起来,我冲秋桐挤了挤眼,得意地笑了。
秋桐冲我咬咬银牙,举起小粉拳示威地晃了晃。
这时,柳月说:“我们下山吧,快到中午了,我们到湖边渔家去吃湖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