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完话呢?”夏雨的神情让我不由又不安起来。
“说完话……我又喝了几杯红酒,然后……我的记忆就断了片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哦……”夏雨带着腻腻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酒后的感觉真好,自己都不知自己干了些什么。”
“啊——”我不由失声叫起来,我觉得夏雨在蒙我,她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只是不告诉我而已。
“别大惊小怪的,看你,一惊一乍的,干嘛呢这是……”夏雨的口气很温柔,凑近我:“小克克,二爷,我告诉你啊,我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睡的,早上还是秋姐把我叫醒的,哎……一觉醒来,天亮了,春梦了无痕啊……”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夏雨,半天没说话,夏雨也不说话,坐在床沿,笑吟吟地看着我。
“昨晚那红酒,我喝的那杯红酒,你捣鬼了是不是?”我板着脸说。
“木有,木有,木有就是木有,你打死我也不会说有!”夏雨当即否认。
“你在撒谎?撒谎不是好孩子!”我说。
“我木有撒谎,我是好孩子!”夏雨有些强词夺理地说。
“我直觉你一定是在那酒里做了手脚!”我说。
“嘎——那我喝了怎么会没事?你别冤枉二奶哦……二奶可是好人哦……”夏雨虽然口气还是很硬,但我听出有些发虚。
我不想和夏雨争辩了,说:“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没有?”
“二爷,你说的那个什么事,是什么事呢?”夏雨一副无辜困惑的神态。
“这——”我一时说不出口了,憋了半天,说:“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呢?说呀,说——”夏雨催促我,一副忍不住要笑的样子。
夏雨这神态让我心里重新不安起来,但我却委实又说不出口,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此时我极其害怕那事被证实是真的了。我似乎宁愿欺瞒着自己。
“嘻嘻……一个大男人,讲话吞吞吐吐的,小伙子不利索。”夏雨说,她似乎很希望我说出那话来。
我感到很郁闷,直接下床,说:“我要起床换衣服了。”
夏雨也站起来:“哦……穿衣服吧。”
夏雨却没有出去的意思。
“你……出去下。”我说。
“我来给你穿衣服好不好?”夏雨说。
“不——你出去!”我说。
“我要是就不出去,你就不换衣服了是不是?”夏雨似乎还很委屈,看着我:“那你就穿着睡衣出去吃饭啊……”
“你——”我一时拿夏雨没办法了。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秋桐的声音:“早饭做好了,都出来吃饭啦。”
话音刚落,秋桐接着就推门进来了。
看到我正穿着睡衣,秋桐一时有些尴尬,站在门口。
夏雨在我房间里,她一定以为我早就穿好衣服了,所以才直接进来的。
看到秋桐,我的心里一阵不安,突然感觉很虚。
我正平静而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衣完好,内库也完好地穿在身上。
夏雨不见了,房间里只有我自己。
床头柜上夏雨被摔坏的手机和蓝色发卡也不见了。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房间里的光线很温馨。
感觉脑袋有些发胀,晃了晃,却不疼,也不晕,头脑似乎还很清醒。
我坐起来,靠在床头,摸摸自己的胸口,心在跳,我还活着,还能呼吸。
又伸手摸摸自己的下面,小弟弟也还在,老老实实呆在内库里。
我皱紧眉头,努力去想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喝完夏雨的那杯红酒就在她小兔子乖乖的呢喃中混混睡去了。
我依稀感觉自己好像睡去后进入一个梦幻而疯狂、痛苦而快乐的境地,但却怎么也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我的那些梦幻疯狂感觉只是感觉,只是一场梦……
我困惑而迷惘地使劲呼吸了一口空气,空气里没有任何异常的味道。
难道,昨晚真的是一场梦,酒后迷梦春梦幻梦?难道,昨晚我昏睡过去之后夏雨对我我对夏雨什么都没有做?
似乎,我又处在那天在谢非家里的境地,似乎,感觉和那晚有些相似。但细细想想,却又似乎不同……
我模模糊糊意识到昨晚夏雨在给我喝的酒里做了手脚,但她自己先喝了一口却什么事都没有,我怎么喝完就晕乎了呢?难道,这酒后劲极大,她喝的少没事我喝多了才会这样?
想想不大对劲,但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隐约听到外面传来夏雨和秋桐说话的声音,声音似乎来自厨房,她们在做早餐。
夏雨似乎情绪不错,不时听到她欢快的笑声。
就要走了,她还能如此开心,难得。
群殴点燃一支烟,靠在床头,慢慢地吸着,慢慢地聚拢自己的思维,努力想将断了记忆的片子找寻回来……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我终归想不起昨晚昏睡后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这让我不禁有些焦躁不安。
我焦躁不安地重要原因其实就是担心自己昨晚倒地是不是把夏雨给做了,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将深感不安深深自责倍加忧虑……
如果真的那样,那就是我做了夏雨两次了。第一次稀里糊涂没射出来,但搞破了夏雨的处女膜,我没到达高潮,夏雨不知道到没到。
但这一次,如果真的是做了,那我有没有到到高潮有没有射了呢?夏雨有没有达到高潮爽歪歪呢?
如果真的做了射了,那会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啊,秋桐就在我身边,我却背着她做了其他女人,这如何让我能原谅自己呢?当然,秋桐即使不在我身边,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也是不可原谅的。
我越想心里越发慌,甚至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当然,或许,可能,我和夏雨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迷幻中的那些模糊感觉可能都只是感觉而已,梦里花开知多少,我自己的意淫而已。
如此想来,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但这短暂安慰似乎又是在自欺欺人,总怀疑自己昨晚在昏睡后和夏雨在她情我不愿的情况下做了不好的事情。
越想心里越感到不安,极大的不安。
我在焦虑和烦忧里点着第二支烟……
这时,有人敲门,接着传来夏雨的声音:“小克克,起床了……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