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渴望一些东西,一些只有她能给的东西,可不敢真的开口跟她要,所以只能一遍一遍这样叫她的名字。
这像极了在冥宫里,芙嫣逼迫在纸上一遍遍写下她的名字。
那时的她和现在的怀有同样的期盼,同样为明摆的结局感到绝望。
终于,像是再忍耐不住,谢殒在这个吻结束后伏在她耳畔喘息说:“至少等了再和别人成婚。”
芙嫣听到自己沙哑地说:“为何要答应你。”
谢殒:“不会让你等久。”
“……是吗。”
“不会久。”的声音更低了,夹杂说不出的涩,“很快了。”
腰间忽然一紧,谢殒怔住,发丝从肩膀滑落,捂芙嫣眼睛的手拿开,她终于看见了的模样。
眼眸赤红,脸庞苍白清癯,们才多久没见,竟然瘦了这样多。
本就是瘦削的身材,如今更甚,这样环的腰,只觉细可怕。
“很快是有多快。”
芙嫣脸上看不出什么,任谁别想知道她心里是如何想的,只能听到她不紧不慢地询问。
谢殒闭了闭眼,微风吹动满头乌发,发丝雪色的发带垂落肩膀,容色清丽的脸上是浓浓的自嘲。
“许几天,许月余。”
山川的悲鸣不绝于耳,芙嫣将抱更紧了一些:“就是说,最多月余,你就要了。”
谢殒没说,但点了一下头。
肯定了这个说法。
真的快要了。
生命漫仿佛没有尽头的无垢帝君要了。
真的要了。
“有没有感到解脱?”芙嫣的语气有些飘忽,“知道你一直在期待这一天到,现在快要等到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搂的力道更紧,谢殒低头,额头抵她的颈项,没有发出声音。
“杀了泯风时,跟说会后悔。说杀了等于杀了另外一个人,会等那个人。”
芙嫣翻身将压在身下,衣襟凌乱敞开,入目是一片白皙,谢殒缓缓抬手替她拢好,动作自然温馨地仿佛做过无数次。
芙嫣却根本不在意这些,紧盯的脸说:“那个人是你。”
事已至此,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谢殒直接承认:“是。”
芙嫣了。
她将谢殒丢在榻上,下了榻,光脚转了个圈,声越越大,渐渐前仰后合。
是用表达快乐的,可她的只让人觉不安艰涩。
谢殒身想触碰她,她快速躲开,皱眉斥道:“别碰。”
谢殒手臂僵住,良久,顺从地放下,当真不再碰她。
芙嫣似乎觉这样还不够,继续斥道:“要的人碰,晦气。”
谢殒后退一步,视线落在她身上,唇线紧绷。
“怎么。”芙嫣微扬下巴,“生气了?不高兴?”
谢殒开口,回答的却是她前的。
“没有觉高兴,亦没有觉解脱。”
芙嫣脚底玉石冷冰冰的,她身上却热很,看近在咫尺的谢殒,觉远在天涯。
“在你诞生之前,唯一的期盼,唯一值在意的,的确是。”
往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