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插汉中城北面的十几座蜀军连营!今夜,本将要让汉中之北,变成一片火海!”
“喏!”张先和雷叔同时答道。
义勇军将士,在紧锣密鼓的做着大战前的准备,而蜀军的数百里联营中,除了少数负责巡夜的蜀兵,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对即将到来的凶险,一无所知。
蜀军第三营,是张飞的驻地。
营地中,传来一阵阵如雷般的鼾声,熟悉张飞的蜀兵都知道,这位三将军,睡的正香。
在张飞雷鸣般的鼾声中,巡夜的士兵也感到困乏起来,就像是被张飞的鼾声传染了一样,不断地打起了哈欠。
一名在营墙上负责值守的蜀兵,甚至忍不住把身体斜靠在了柱子上,闭上眼睛打起了盹来。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闭上双眼,再也没有了重新睁开的机会。
嗖——
夜空中,一根破甲箭破空而来,精准的刺穿了这名蜀兵的咽喉,把他钉死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伏州出身的蹋顿,原本乃是乌桓人,乌桓人是天生的战士,自幼便生长在马背上,每一名成年的乌桓男子,都是弓马娴熟。
刚才那一箭,足见蹋顿的射术是何等的了得。
“冲营!”
蹋顿毫不掩饰的大吼一声,抡起大刀,一马当先向张飞的营地冲杀了过去。跟在蹋顿身后的五千义勇军,齐齐呐一声喊,乱箭齐出,隔空向营墙上的蜀兵展开了远程袭杀。
“啊——”
惨叫声响成了一片,营墙上毫无防备的数十名蜀兵,无一幸免,悉数死在了五千义勇军的乱箭之下,每一个蜀兵在倒地的时候,都变成了一只死透的刺猬。
“敌袭——”营地中的蜀兵见状,慌乱的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了起来。酷热加痢疾,已经折磨的蜀军将士烦躁不堪,此刻遇到义勇军的夜袭,蜀军往昔的彪悍,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睡梦中的张飞被惊醒,他慌乱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胡乱的披挂上战甲,拿着丈八蛇矛跑出了营帐,呼喊亲卫速速集结兵马,抵抗义勇军。
等张飞率领的两万蜀军集结完毕,他发现其实义勇军的箭矢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密集,充其量不过数千支而已,这点兵马,张飞根本就不会看在眼里。
所以,猛张飞毫不犹豫的带着集结完毕的兵马,杀出了营寨,挥动着丈八蛇矛,直取蹋顿率领的五千义勇军。
蹋顿怡然不惧,挥刀和张飞激战到了一起,二人你来我往的斗了二十多个回合,蹋顿丝毫不落下风。
没想到蹋顿如此的悍勇,张飞忍不住为之侧
目。如果是关羽、赵云、黄忠等大将前来,张飞的确没有把握能够战而胜之,可蹋顿此前名不见经传,根本就不出名,依旧能和张飞力拼二十多个回合,这就让张飞有些愤怒了。
为何马超的麾下,总是时不时地蹦出来一个如此悍勇的大将?张飞恼火的暗想着。
直到两人交手超过五十回合,蹋顿才渐渐力有不逮,虚晃一刀后,勒动战马跳出了战圈,呼喊着正在和蜀军交战的五千部下,撤出了战场,沿着原路向汉中城返回。
张飞正杀的兴起,见蹋顿要逃,哪里肯答应?二话不说,率军奋起直追,尽显其“猛张飞”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