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瑞彩光摇曳,五色祥云飞不彻;鹿鸣空内九臬声,紫芝色秀千层叶。中门现出真人相,古怪容颜原自别;神舞虹霓透汉霄,腰悬宝无生灭。灵鹫山下号燃灯,时赴蟠桃添寿域。”那燃灯道人作歌道。和豹烈二人足踏祥云而来。建阳在下方听分明,原来是封神演义里面最无耻的燃灯道人到了。
燃灯和豹烈降下云头,向着建阳抱拳道:“道友何名?贫道燃灯,见礼了。”建阳道:“贫道建阳,起手了,今日路过此地,发现宝物于我有缘,特在此等候,不知道友来此作甚?”
燃灯道人:“道友怎可胡言,刚刚吾听得豹烈道友去我那里诉说此宝出处,贫道演算一遍,算的此宝名为量天尺,合该为贫道所有,道友怎可欺心?”建阳心想,原来这就是日后燃灯的成名法宝量天尺,这量天尺是极品先天功德灵宝,杀人不染因果业力,因为如果杀生灵过多,天道会有业力降下,如果够多,那就会业火焚身,遭了天谴。这真是杀人越货的好宝贝啊,吾今日枪定了。建阳道:“宝物有德者居之,汝怎可说是你的宝物,咱们还是各凭手段吧!”燃灯道人脸上显现怒色,曰:“道友今日是打定主意要欺心?要强抢此宝吗,道友可要知道,阻人成道之路,乃是不共戴天之仇。”建阳听罢,言道:“道友又差了,成道之路三千,条条可正得大道,吾怎会阻的了你,况且修行本就逆天而行,难道就凭和道友有不共代填的仇,贫道就要退让吗?哈哈。岂不可笑?”燃灯道:“看来今日是不能善了了!”说罢,手持宝剑向建阳杀来,建阳怎会示弱,取出冰螭剑迎了上去。燃灯手中乃是凡剑,怎能抵挡得住建阳的冰螭剑,冰螭剑乃是洪荒异种所炼,威力无匹。然而燃灯修为颇高,成名金仙。建阳也奈何不得。不得已,使出了混沌所练的斩天三式。燃灯不敌,头颅掉了下来。正当建阳惊鄂的时候,没想到日后西方教的燃灯上古佛这样就死了。只见燃灯没有头颅的身体并不倒下,而且从脖劲处长出了一颗头颅来,地上的头颅被燃灯捧在手上,向上一提,复入颅内合二为一。燃灯笑道:“此乃小道儿,吾有复生不灭之术,你怎斩得了我?”说罢,手上显出一灯盏,漆黑如墨,一点儿油绿色火焰跳动不以。道友,请看我手中灯:“先天一点不灭火,照破幽暗更幽暗。世间怎么此种灯,名为灵柩灵宝灯。”建阳明白,这就是先天四灯之一的灵柩宫灯,难怪先前斩燃灯不死,燃灯乃是先天灵柩的本体,只要这灯不灭,就不会死。如此,建阳道:“道友休要猖狂,吾已看破汝之跟脚,汝乃先天灵柩修成,对也不对!”
燃灯闻听此话,脸色不变,曰:“道友看破又能怎样?汝岂能伤我耶?”燃灯说完,将灯祭在空中,罩在建阳头顶,垂下道道青色火焰,这火焰不让人感到热气比逼人,反而有凉意透出。建阳知道这火焰乃是先天之物,不敢托大显出十二品青莲立在脚下,护住周身,青莲生出万千朵青莲,托住空中洒下的火焰,“燃灯道人,你只有这点手段吗?又岂能奈何我?”燃灯并不搭话,双手掐诀,口中吐出黑色气体,喷向灵柩灯,这灯上火焰遇到这些黑气就像是遇到了氧气一般,火焰立高百倍,建阳祭起的青莲抵挡不住,再也托不住灵柩火,纷纷燃烧掉了下来。建阳见状立即挥出冰螭剑,道道寒气射出,竟然将火焰冰冻住了,不等建阳高兴,居然连冰螭剑发出的寒气冰冻也被火焰燃烧起来。建阳道:“燃灯,区区火焰能怎么样,道友现在走海来得及,不要自误!”燃灯道人曰:“道友本事不济,如何说得这般大话?”燃灯加力,火焰瞬间增高增大,建阳脚下的青莲发出的光芒与燃灯灵柩灯的火焰接触,发出呲呲的响声,到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建阳想,照此下去,法力枯竭之时,必然被燃灯所败。为今之计,只好用出先天至宝混沌剑了,心到剑至,混沌剑祭在空中,发出道道混沌剑气,灵柩灯不过是先天灵宝罢了,,怎是混沌剑的敌手,立时。灵柩灯被斩成两截,火焰退去。燃灯见此,收回灵柩灯,用手心疼的抚摸着两截灯身,满是怒气的说道:“定不与汝干休!”看见建阳再次挥动手中宝剑,立刻用灯火护住周身,化为流云向西逃去。混沌剑及耗损法力,其实建阳已经法力接近枯竭,没有多余的法力在挥出混沌剑气了,燃灯不知,被建阳吓走。建阳看着剩下的豹烈,说道;“贫道想到天道好生,不想多造杀戮,汝怎能如此不知恩?留你不得。”豹烈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求饶道:“上仙大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岂饶命!”建阳此时,恨他不已,怎能绕过,奋起一剑,速度快到不可思议,斩之头颅落地,陨落也。
建阳随手布下了一个阵法,就地打坐恢复法力。恐怕燃灯去而复返!过得几日,法力已经全然恢复,建阳看着阵法中的宝光冲天,知道量天尺即将出世。更是警惕万分,生怕到手的鸭子飞了。山崩地裂,地上裂开了一条大缝,一把尺子模样的法宝从中飞出,游走不定,似乎是在庆祝自己的出世,过了一会儿,立起来变得越来越长,直冲天际,似乎是在丈量天地的高度一般。建阳见状,只想快些将量天尺收取,这样大的动静,必定会有其他大神通的修士看见,恐再生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