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明显超高难度的女生,对我这种只想随随便便考个及格的人而言,太难了。”
程嘉律问:“那你为什么不弃考?”
卫泽希一时无语,许久才仰头靠在沙发上,说:“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对她念念不忘了,因为她那种调调,和你还真像。”
电话那端,程嘉律没有回答,只传来嗡嗡的机械声音,大概他已经重启了那个失败的实验,没空理他。
“话说回来,我简直有点想撮合你和她了,感觉你们在一起肯定很般配。不过你有未婚妻了,所以我就勉为其难……”
电话再度被掐断。
这一次无论卫泽希怎么打过去,都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卫泽希只能捏着手机啧啧称奇:“这古怪的性格居然也能找到未婚……女朋友,还有我这么死心塌地的朋友,真是人生赢家,不得不服。”
电话还没放下,潘朵拉的消息就来了:“卫少,今天真是多谢你了!明天来接我出院,顺便请你吃饭!”
她发的是文字,大概是时间太晚了,怕吵到同病房的那个女生。
卫泽希无语地撇撇嘴,正想拒绝,潘朵拉下一条消息到了:“救场如救火啊卫少!我前男友说要来接我出院,我高姿态地拒绝了说有人来接了。卫少,你只是举手之劳开一下车,我却等于给他那猪脸狠狠扇一巴掌!为了我的人格尊严,你不会不帮我吧?”
好吧,看在她发文字没有东北腔的份上,他就帮她爽一把吧,毕竟买卖不成仁义在——
而且他还是心痒痒的,想再去看看那个女生,或许就找到解题思路了呢?
事实证明,卫泽希解不开这样的难题。
当天晚上,他悲怆地解了一夜的高阶微分,在梦里。